于是白珑深吸一口气,伸手指着鹤清羽脖子、锁骨处的吻痕大声说道:“怎么可能是误会!清羽老师!你看,你的脖子和锁骨那里都有被那臭流氓弄出来的吻痕!他明明就是在对你耍流氓!”
......白珑,你个逆徒,干脆直接给本座一刀得了。
此言一出,坐在床上的鹤清羽只感觉眼前一黑,差点被白痴弟子这番丝毫不加掩饰的话给羞得爆血管而死。
林觉是不是在对她耍流氓,鹤清羽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之前在地下研究所里什么流氓也耍了,刚刚在床上也好好耍了,这倒是真的。
但问题是这种话......这种话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的?
要知道,如今鹤清羽的房间里除了有林觉、白珑外,还有个始终瞪大眼睛看着的白玲。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亲传弟子点出了身上的吻痕以及被人耍了流氓什么的,对于鹤清羽而言简直就是在公开处刑。
别说她本来就是脸皮比较薄的人了,哪怕换成脸皮厚如城墙的卡露拉过来也遭不住啊。
顿时,鹤清羽只好低下头去,一张俏脸红得跟他喵煮熟的虾子一样。
但白珑看到这场面还不消停,反倒转头怒视坐在地上抓起窗帘边角遮体的林觉,用愤怒的语气吼道:“看看!看看你做了什么!把清羽老师弄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人啊!”
哈?咳!咳咳!听到这话时,林觉也是狠狠地咳嗽了几句,显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憋死当场。
白珑,你可真是个......真是个绝顶小天才。
要是现在问起林觉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事。
他肯定会说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给白珑设了这么一个没头脑人设。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嘞个娘。
本来林觉跟鹤清羽在床上亲热得好好的,搞不好能再来一番高次元乱斗什么的舒展一下筋骨,谁知白珑一闯进来整个全都乱了套。
鹤清羽吧,成了可怜的受害者,身上的吻痕都被拿出来公开处刑。
林觉更惨,成了可耻的臭流氓,啥屎盆子都得往他头上一顿暴扣。
一时间,林觉跟鹤清羽当真是无语至极,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白珑解释。
所幸在这种究极尴尬时期,聪明伶俐的白玲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在设定上,白玲是在母胎里吸取了白珑大部分智商而出生的聪明人,通过鹤清羽跟林觉微妙的表情变化,也大概猜到了他们的关系。
这两人......他们难道是那种关系?刚刚只是在床上打情骂俏?
白玲不但通晓人情世故,而且也非常擅长观察人的神态和举止。
如果鹤清羽真的是不愿意,被林觉强行欺负了,她脸上的表情肯定不会是这种无语到极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的羞耻神态。
而林觉这边也没有任何被抓了现成的惊恐和惭愧,反倒是一副“饶了我吧”的无奈。
再加上根据白玲所知,林觉并不是那种会强迫女士,对女士动强的类型。
并且鹤清羽如果真被动强了,估计也不是这小打小闹的挣扎,那肯定打起来连房子都拆了。
所以综上所述,真相只有一个......这并不是一场流氓事件,而是一场特殊的亲密游戏。
如果真是那样,白珑的所作所为就很让人尴尬了。
就像是人家小两口关在房间里玩打屁屁,你丫进去就是给男的一耳光,大骂打老婆算什么男人。
那场面,一想到就尴尬得让人头皮发麻。
为了保护自己的头皮,白玲也便连忙跑出来制止住了正准备继续痛骂林觉的白痴妹妹。
她走过去拉起白珑的胳膊,苦笑道:“那个,白珑,我觉得这应该是一场误会,当事人都说没事了,咱们就不要深究了吧。”
好!不愧是你,白玲!加油!继续说下去!
听到这番话时,林觉跟鹤清羽都用期盼的目光看向了她,仿佛在看一位救世主那般。
谁知白珑闻言却是摇了摇头,义正辞严地说道:“不!清羽老师虽然说了没事,但她有遭受胁迫导致不敢说出真相的可能性!所以要好好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