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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王春娘早早的带着九毛出门了。

两人一路赶到了城西的女子书院，书院的门口已经排了很长的长队。

全都是父母带着妙龄的少女在排队。

王春娘站在一边，九毛很快去打听了。

“夫人，书院不收多余的银钱，如果每月的考核名次排前，还有赏银。”九毛皱眉道。

天上不会掉馅饼啊，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在排队？

“派人在这儿盯着。”王春娘朝着九毛吩咐道，她转头看了看，在附近一个视线很好的茶楼找了一个位置，就这么安静的在茶楼的二楼坐了下来。

王春娘这一坐，竟然就坐到了傍晚，中午甚至都没回家，简单点了些东西，就一直盯着女子书院这边。

不过，书院没有任何异常，招生结束后，下午就已经开课了，让她惊讶的是，就连夫子都是女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就在王春娘还守在这里的时候，阿宝顶着两个小揪揪刚刚哼哧哼哧的跑回府。

“娘亲，我回来啦！”阿宝刚从门槛上翻过去，就开始大声的嚷嚷着喊娘亲。

赵恒握着一本书坐在前院翻，听见阿宝这动静，他只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假装没听见。

“爹爹，我娘亲呢？我娘亲怎么还没回来！”阿宝找了一圈没看见王春娘，就过来扯赵恒的袍子。

“别扒拉我。”赵恒道：“你娘待会儿就回来了。”

“你都不担心我娘亲吗？李壮叔叔说啦，他说……嗯，他说……你不是好玩意儿。”阿宝义正言辞的道。

赵恒抬眼：“老子怎么不是好玩意儿了？”

“你…… 你对孩儿他娘不好。”阿宝一脸认真的歪着小脑袋道：“李壮叔叔说，这种人……这种人是畜生。爹爹，畜生是啥哇？”

“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