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魏苓药下多了,刚刚还好好的嬴继善,突然就出现了痉挛抽搐的症状,口不能言,身体僵直,径直往后倒去。
魏苓功亏一篑,又气又怒。也不再去管嬴继善的死活,开始在殿内疯狂寻找起那枚传国玉玺来。
宫外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苦寻传国玉玺不得的魏苓不敢再耽搁,一把抓起御案上的印泥,转身朝嬴继善走去。
刚刚魏苓翻找玉玺时,嬴继善一声不吭。魏苓还以为嬴继善只是暂时被那秘药迷昏了,并不要紧。毕竟当时给她秘药的那个人说了,这药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最多只能让人短暂陷入心智恍惚的状态,乖乖听话,事后还不会留下任何记忆,更不会致命。
可如今……该死的!那些世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魏苓看着眼前这个嘴唇乌紫、死不瞑目的嬴继善,浑身冰凉,抖若糠筛——她弑君了!她弑君了!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蓦地惊醒了魏苓!
魏苓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去,快速让嬴继善那只僵直的手沾满印泥。然后强拉着嬴继善的手,使劲摁在传位诏书上。
由于魏苓的手抖的厉害,落在第一份写有“传位于王子”的诏书上的手印,还印歪了一点。
不过魏苓无暇顾及这些小细节。待在两份伪造的传位诏书上都盖上嬴继善的手印后,魏苓匆匆擦干净嬴继善的手掌,在来人推门进入殿内之前,快速通过暗门进入密道。
密道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魏苓来的匆忙,事先准备不足。此时手里只有一盏从御案上顺手拿过来的油灯。
魏苓身子笨重,又不熟悉地形,只能一边提着油灯,一边扶着墙壁往前走。突然,魏苓踩到了一块光滑的鹅卵石,脚一滑,整个人狠狠往前倒去!
魏苓只觉腹中剧痛,下体渐渐渗出腥气黏腻的液体……血越流越多,魏苓浑身发冷,连哀嚎都慢慢没了力气。
正当魏苓陷入绝望之际,魏苓听见了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