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吱声的景珩只能乖乖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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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伤口分布的错落有致。刀伤有,但不多,主要还是箭伤多。
也是!战场上大家伙穿的甲胄都是黑麻麻的,就他这显眼包一身白!这不是典型的活动靶是什么?!
安宁黑着脸给这显眼包换完药,气压低的连带着周边的温度都降了一点。
“你生气了?”景珩强撑病体,给自家炸毛中的猫咪顺毛。
“我哪敢啊!”东北金渐层在暴躁的边缘反复徘徊,阴阳怪气:“军师大人多英勇呢!还特别爱护麾下的将士,很有舍己为人的善心!恨不得自己一人吸引完南岳大军的所有箭矢,生怕那些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祖宗们弄破一点油皮!”
景珩:就……不敢反驳一点!
安宁越说越气,在确认他的伤口不会裂开后,直接上手拧他耳朵:“我让你骚包!我让你骚包!人家上战场都穿黑!就你非要穿那一身白!显着你了是不?!”
“哎,别拧别拧!疼!”早就摸清暴躁猫咪脾性的景珩赶紧装虚弱,企图蒙混过关。
该说不说,就景珩现在这样子,谁能想到他是那个前不久还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这反差简直不要太离谱!
“你还知道疼?你不是铁打的么?”安宁才不吃他这套:“疼好啊!不疼你这蠢货怎么能长记性?”
“我错了行不行?”景珩见势不妙,干脆把头埋进猫咪的胸口,蹭了蹭:“我错了!真的,你别生气!”
嗯……竟然是平的!不高兴!
“阿离,你能不能变回来?”景珩的声音闷闷的,委屈巴巴:“这里又没有外人!”
“我变你个头!”看来是伤的不够重。都烧成这样了,脑子里竟还有地方装黄色废料!
安宁这次并不想轻易放过他。轻轻挣开景珩的手后,安宁又继续阴阳他:“古有诸葛亮草船借箭,今有你景珩白衣借箭!可真是把你能坏了!怎么着?赤羽军已经穷到这个份上,光缺你这副甲胄了?!”
“诸葛亮是谁?”景珩顾左右而言他。
安宁冷笑:“一个比你九个脑袋加起来都要聪明的人!”
“哦!”
看景珩这个认错态度良好,身上的伤还不轻的样子,安宁也不太好继续削他。
罢了罢了,先记在小本本上,等他好了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