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先生是哪里人,家中可还有长辈?”午餐结束后,祝琰笑眯眯地对安宁查起户口来。
“回大将军,草民自小随师父走走停停,哪里都去过。家师为了医治更多的病人,基本都是一个地方呆个十多年就会去下一个地方。所以也就说不上具体是哪里人。”安宁顿了顿,“至于家中长辈……草民福薄,是师父从路边捡来的弃婴,并不知父母是何人。自家师仙逝后,家中便再无长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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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祝琰闻言,眼中竟有一种难掩的失望与落寞。
“将军,您……还好吧?”安宁试探性地问道。
“无妨。”祝琰回过神来,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微笑着问安宁:“小安先生全名叫安宁对吧?今年多大了?”
“是。”安宁迟疑了一下,说:“小人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不过听师父说,他是六百年前捡的我。”
“六百年前……”祝琰思索了下:“那看来,阿宁这是还未及冠?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草民惶恐。”安宁再次根据现在的身份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草民何德何能,能得大将军这般爱护……”
“你不介意就好,那以后老夫就唤你阿宁了。”还未等安宁说完,祝琰就打断了安宁的场面话:“老夫早就说过,你是阿珩的朋友,便也是老夫的子侄,不必如此客气。”
“是……”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