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宁故作高深,伸出手把被子往上拉:“寡人后宫佳丽众多,竞争激烈,且看你日后的表现吧!”
景珩轻哼一声,没打算放过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景珩早就看那上面的各种伤疤不顺眼了!这会熄了灯,竟然还能看的这么清楚。也不知是景珩的视力太好,还是安宁的手臂太白,显得那些伤痕更为刺眼,让景珩简直忍不了一点!
安宁感觉到有一阵凉凉的灵力抚过自己手上的那些旧伤痕,顿时明白了景珩想干嘛。安宁赶紧挣开景珩,把手臂藏回被子里。
“手伸出来!”
“我不!”
景珩磨牙:“为什么?”
安宁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我这人总爱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玩意儿我得留着,好时刻提醒我别忘了有朝一日去亲手刀了那死贱人!”
“……”景珩无语,所以她刚刚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拦住自己又是为哪般?“季长离,你什么毛病?”说罢又要起身。
动武是男人的事,她竟然想要自己来?把他当成什么了?
“哎哎哎!”安宁赶紧从被褥中探出脑袋,拉住景珩的手,可怜巴巴:“我这三天内都没办法使用灵力,也用不了幻形术,你确定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么?”
景珩冷笑:“大王不是厉害的很,哪里还用得上我?”
“爱妃何出此言?”安宁狗腿极了:“寡人可是一刻都离不得爱妃啊!”说罢,安宁语调一变,故作哀声:“这更深露重,枕冷衾寒的,爱妃果真如此绝情,要把寡人扔在这冷宫里一人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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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珩一时没忍住,被她这死出给逗笑了。反应过来后轻咳一声,心中暗道还好她现在看不见,不然被她见到自己这么容易就破功,说不定她又要飘了。
景珩决定这次不能轻易饶了她:“你这是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