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行,安宁现在还不想趟赤羽军这趟浑水。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安宁只能忍痛做一回柳下惠了!
见安宁久久不应,景珩干脆低下头吻住安宁耳朵下方的脖颈处,慢慢地吮吸,舔舐。
感受到安宁身体的僵硬与微微颤栗,景珩笑的越发魅惑,他在安宁耳边低声诱惑:“乖一点,变回来。”
安宁在心中宽面条泪:你个浪蹄子,别再发骚了,小爷我不是不想,小爷我现在确实是不行啊!撒嘴!别逼小爷发狠办了你!
安宁咬牙动了动伤口,疼痛让她瞬间从诱惑中清醒。
安宁眼泪汪汪地推了景珩一把,“你个牲口,别发骚了,干点人事吧!你看我现在像是有力气跟你分桃断袖的样子么?你想让我死就直说。”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女人。
景珩看安宁确实是疼的厉害,那双泪意盈盈的凤眸让他确实不好继续下手。于是放开她,恶声恶气道:“你之前不是能耐的很?那箭头不是说打就打?蠢货!疼死你活该!”
说完还看了看安宁肩上的伤口,发现伤口处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已经包裹上一层薄薄的皮了。可透过光线却还是能看到里面空空如也的贯穿伤。景珩突然想起安宁曾经说过的,在刑房里想死也难……以安宁这体质,确实是很难。
景珩伸手想摸摸安宁的头,却发现她早就把自己沉进水里了。微不可察地叹口气,景珩离开池子,在池边坐下,开始运功调息。
安宁偷摸探出脑袋,松了口气。药池里暖洋洋的热气蒸的她昏昏欲睡——罢了,天塌下来就当被盖,能混一时算一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