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闻言瞥了她一眼,说:“你别找抽。”
安宁耸耸肩——行吧,不说拉倒。
景珩沉默了一会儿,开始发问:“你的血为什么带着剧毒。”
安宁愣了愣,过了一会才随口说:“小时候贪玩,趁家里人不注意的时候偷溜出去。结果碰上了人贩子,落两个变态手里。天天拿我试毒,试着试着就这样了呗。”
景珩抓住了安宁话语中的漏洞:“你之前不是说,你是被遗弃的孤儿?”
安宁噎住了,半天才想起还有这回事儿。不过她心理素质强,这点小场面压根不慌,“我又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是在家里呆过一段时间才走丢的好不好?走丢后没人来找,不是被遗弃的孤儿是什么?”
这个解释虽然有点牵强,不过也还说得过去。
景珩接着之前的问题继续问:“她们如何拿你试毒?”
安宁吊儿郎当地说:“还能怎么试?就关在笼子里或者刑房里,隔几天就灌一种毒药。看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有没有非常痛苦,痛苦到什么程度会死咯。”
“他们把你关在笼子里?”
“对啊,有些毒药的药效是很可怕的,吃了会使人发狂。不关进笼子里,发狂的我暴起伤了他们怎么办?”
景珩不说话了,看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更emo了。
安宁想着今晚大概率是一场苦逼之间的诉苦大会了,干脆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两瓶酒并各色零食瓜子——干说多没劲啊?边嗑瓜子边听人家的八卦才有意思呢!
景珩看着安宁的动作,神情一瞬间有点恍惚,“你怎么走到哪儿都带着吃的?”
“饿怕了呗。”安宁的语气很平淡。
景珩看向安宁的眼睛里突然带上了某种莫名的情绪。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经在一个不应该说出这种话的人嘴里听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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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珩沉默良久,问:“你被关在笼子里的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