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小姐现在这样的情况,李行实在是不敢自己做主,万一有个好歹,他怎么担待的起。
见李行不说话,席遇便主动询问:“是不是乔小姐有事?”
李行沉吟了片刻,还是说了实话:“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换了三波医生了,不见一点儿起色,我担心……”
“怎么这么严重?”席遇说着话,瞥了眼一身西装,正在指挥救援的邵先生。
自从临时紧急赶过来,下飞机便直奔现场,邵先生连饭都没工夫吃,好在目前为止没有出现死亡人员。
“就是查不出原因,医生不敢随便下药,可一直这么烧下去,脑子怕是都要烧坏掉了。”李行语气越发焦急。
席遇盯着不远处的邵先生看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有过去汇报,只跟李行说:“邵生这边实在棘手,我们不能让他分心,只好辛苦您联系一下傅先生了,他身边有个女神医,或许能有办法。”
李行一听这话,就知道责任重大了,不经过老板便私自做决定,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怕是担待不起。
只是,他跟席遇都是追随邵嵘谦多年的人,忠心自是不用说,不然,也不会派他过来照看邵先生心爱的女人。
“我知道怎么做了,等邵生忙过了,你及时跟他汇报。”李行嘱咐了一句。
收了线,李行思虑再三,权衡利弊之下,决定先联系傅砚辞,如果顺利的话,便带乔梦鱼回邵公馆。
傅砚辞不喜坐飞机,却第二次为了乔梦鱼搭乘专机,抵达港区的时候,李行已经亲自在机场等候了。
秦城傅家,祖辈上便是豪门,跟京市那位呼风唤雨的人物交情匪浅,比邵家起家还要早,邵家也是在邵嵘谦接手之后,才渐渐追上了傅家。
傅砚辞的身份地位自是不用说,即便是邵嵘谦,在他跟前也得要客客气气的,李行自然不敢托大,派别人来迎接。
一见到人,傅砚辞仍旧是一贯的风度儒雅,青灰色的西装,里面是白色的衬衣和青灰色的西装马甲,他头发微长,皮肤白净,五官有着东方人的柔和美,可却又不失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