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善恶真的可以用一个天平来衡量,那惩罚与奖励相对着的,究竟是未来,还是过去呢?
曾经并不信仰神明的他,在墙壁的角落自己所画的十字下祈祷着,人类文明这场他们并不会关乎于从前来历,也不会处于未来最坏打算下,中间过渡着的大多数只是想过好自己能够触及到的生活,从未想过真的跳脱改变些什么。
可偏偏,这种似乎能让孩童兴奋,觉得自己成为救世主的幸运却落到了他的身上,克洛里斯在本身就被限制的情况下,又能改变些什么?
知道的太多,只会被当成疯子,毕竟他下定决心要所走的方向,没有一个人能够参与,甚至是能够得知真正的意图。
一直到午饭铃的响起,门外的保险锁拉开了条投食的窗口,如同动物园中的观赏物般,水果和一次性的压缩速食品就这样滚进了食槽,甚至是最后一包水。
克洛里斯对于身后的动静充耳不闻,余光瞟见的却是那满是锁的窗户,他希望那能够说话的猫再一次路过这里,至少对方或许知道些什么。
“You only have 30 minutes to eat, if you don't eat, there's nothing left.(翻译:你只有30分钟吃饭,不吃的话就没有了.)”外面送餐的护士指了指手腕上的表,高声的说道,然后前往下一个房间。
住在隔壁的也都是些重要人物,只不过他们似乎没有这么颓废,毕竟作为家族的质子,好好活着就是最大的价值,哪怕失去了自由。
“I don't want to eat these low-quality butter products, I want Panadol!(翻译:我不要这些黄油的劣质品,我要面包皇后!)”隔壁的人在窗口拉开看到实物的时刻,愤怒的大叫着,平常观看着每日的电视,拿着新奇的玩具,还有美艳的护士会进来陪自己玩耍的他,显然十分不满自己的午餐,并且已经晚送很久了,现在应该是下午茶时间。
“Shut up, you only have 30 minutes to eat!(翻译:闭嘴吧,你只有30分钟吃饭时间!)”胖胖的护士长怒瞪着里面的人,显然丝毫不慌对方所拥有的贵族身份,这些已经来到他们医院的家伙,难道就没有一些自觉吗。
“I want to file a plaint against you! I want to report you to the king!(翻译:我要投诉你!我要向陛下检举你!)”愤怒的伯爵抬手抓起油腻腻的食物,直接将面包顺着窗口的缝隙硬挤出去,面对于手上的触感,最终恶心的回到了卫生间清洗,整个人的脸和脖子都红成了爱情果。
而护士长显然并不惯着他,恐怕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势了,几个大家族自认为交出一个所谓的质子,就放心就可以继续煳弄着这个新任国王,毕竟作为吉祥物的对方,本就没有学习过什么看似有用的政治道理。
早就已经失去权力的国家领导者,只能依靠歪门邪道的宗教信仰才维持自己的存在,否则新思想的吞并只会让他们早一步路的垮台,但现在自认为拿捏皇室的宗教就这样被舍弃。
那些拥有的大批钱财,依靠争取赋税而维持自己奢华生活的贵族们,在不断的吞并融合周围的存在,无论是联姻,还是交易,无论是过继还是投资。
显然压缩的,在基础的底层人没有余地的情况下,就只有上面或者同类型以及没有任何威胁的国王了。
对方失去了父亲又死去了母亲,在纠缠不休的情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出了一系列肮脏事情下,他们作为处理者,更是拿捏了把柄,拉近了所有人的距离密不可分。
并且现在在外资势力的介入下,权柄上他的名义想要拿到头上究竟有多么的容易,向上翻翻族谱,仅仅靠自己不靠任何继承,血亲而登上皇位的也只有拿破仑一人,对方也并不需要教皇为自己加冕。
但现在的贵族显然做不到,因为真实的世界让他们无法和平民啦聚在一起,阶级的划分早就理解了所有,只剩下曾经的血统肤色高贵的自叙,还有共同信仰的宗教是唯一的纽带压制着。
他们被动地接受着,其他国家的裹挟,当各个区域的宗教统一下,那新的风暴才会真正的诞生,中世纪的悲剧将重新出现,那时的人体不再是所谓的界限,只有大脑中的精神信仰与认知才会是。
迪莉娅将周边的国家游玩了一圈,除了环境越来越差体现管理者的松懈外,真的看不出什么坚定的意志,曾经在贵族学校中学习的知识与内容,更是种虚幻的乌托邦,毕竟他们处在自己的小圈子中,永远看不到底下真正会面对的是什么。
她跟随着游学的团队,即将要结束两个小时的参观后,突然之间抬手捂住了肚子,在众人疑惑的注释下,表示自己要去一趟洗手间。
在团队表示理解,向导主动带领前往的状态,不好撵人的管家只能为这些人在待客厅上了下午茶,当桌子椅子,插花竖瓶甚至是连乐队都出现了状态。
在这个能容纳2千人的宴会厅,众人十分惊喜,今天还能在这里体验一下午的美好时光,品尝皇家的同款点心,在这里。
而来到洗手间的迪莉娅,对于紧跟现代的高级配置,她知道一旦离开马桶便有所反应,可自己却不得不找方法,去寻国王,对方就不信在哪恐怕也就那几个地方,现在已经接近于两点结束,自己显然迟到了。
处在疗养院中的克洛里斯,在周围人没有一个相信自己的话后,虽然理智也判断着十分可笑,但偏偏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