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晕,口好渴。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的视野逐渐变的清晰起来。就在我清醒的同时,麻木的身体出现了第一知觉――疼。
天!我的肩膀好疼,背好疼,腿好疼,肚子下面也好疼,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顶得我的胸口好疼!nnd,我到底是趴在什么地方?
我奋力的撑起身体,哦,不是吧,我的血把沙滩都染红了一片,难道血多的唯一好处就是不怕失血身亡?低下头就看见了顶疼我胸口的罪魁祸首――一块石头,白色的石头,虽然上面染了我不少的血,但是它还是白的。我心里好大的火气,这样一块烂石头居然把我顶的那么疼,什么烂东西!
石头突然动了一下,哎?是我眼睛花了吗?我拔开松软的沙土,想挖出那石头看个究竟。可是挖了半天,还没把它挖出来,倒是旁边的沙子堆了不少了。
我累的直喘气,坐在另一边休息。天,我还是伤员呢!
我摸了摸肩膀后的箭,靠,疼死我了,谁啊,射的这么准!我握住其中一支箭,用力一拔,箭便从我的肩膀上来到我的手掌中,我也疼的几乎昏死过去。这是什么游戏,把痛设计的这么真实,难道一定要折磨死玩家才好吗?又是吃红又是吃干粮,我休息了半天才让自己不再处于马上就挂的危险境地。
我摸了摸肩膀后面剩下的两支箭继续考虑要不要拔出来?选择一:拔,结果是大出血,反正要少半条命。选择二,不拔,结果是持续小量的出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嗝屁。
我衡量了半天,最后把身上还剩下的大红从包裹里掏出来放在地上一字排开,数了数,足有二十三个,应该死不了吧。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拔出来妥当。
心里打定了主意,我一边拔着箭一边往嘴里灌着红,好比又经历了两场浩劫,好在我人比小强,才最终没有再次去见美丽的盖音mm。我捂着肩膀后面还在喷血的伤口,一边把生肌膏涂在上面,不至于让它以后变成几个窟窿才好。(烟花小讲座:传说里的伤口是需要上药的才会恢复皮肤的完整性的,不然的话,会逐渐变成伤疤的。嘿嘿,所以,传说里生肌膏可是好东西哦~~)
弄好肩膀上的伤,我将地上还剩下的十几个大红放回包裹里。不经意的碰到了刚拔下来的箭,我心中一动,把三支箭拿了起来,仔细的看着箭翎的位置。(烟花再次小讲座:在传说里每个猎人的箭落在猎物或者敌人上,只要箭不被回收,那么对方可以在箭翎的位置上看见这支箭的所有者。简单的说,也是只要射出的箭就会在箭翎上自动出现猎人的名字,仇家可以根据名字来寻仇的。所以,一般猎人射杀完仇家之后,都会从尸体上把箭拔出来,毁尸灭迹,不然猎人那么猛不都称霸世界了吗?林凡:你话真多,快滚!烟花:)
三支箭,写着两个不同的名字。也就是说,那天朝我射出这箭的至少有两个猎人,毕竟我在箭雨中躲闪很难不中的。转动手上的翻译器,我知道了这两个名字:裳和天煞。其中裳的箭有两支,这让我不得不在意起这个名字来。
凭着我的感知和天衣的帮助,还能连射中我两箭的人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我握着那箭,愣愣的出了神。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人呢?男的还是女的?很高的等级?黑暗还是光明?或者和我一样?我摇了摇头,发现这么想确实是个很头疼的问题,我收起手掌,把箭收了起来,我想有一天,我会找到他(她)的。也许,也许他(她)是我真正可以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决斗的对手。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把这个石头挖出来。nnd,我有没有说过,这个石头怎么会埋的那么深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的身体搞的跟僵尸复活一样后,终于看见这块石头的真面目了。我把这石候抱在手里,用力的让它和自己的眼睛平行。哎?这石头很像个冬瓜,粗糙的表面,不过它的重量更象。
和这石头发了半天的呆后,我开始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么的白痴!我现在应该做的事应该有很多。比如去这里走动一下,侦察一下自己到底是在什么该死的地方,或者找点吃的,或者找个npc修下东西,天知道我快成洪七公的徒弟洪七七了,或者想办法离开,再或者干脆是睡一觉。但是绝对不是在这里举着一个冬瓜大的石头发呆,而且是我刚刚复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