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函墨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温柔而深邃地凝视着眼前的小姑娘。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呼吸平稳而轻柔,陆函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拂过小姑娘的脸颊,感受着那如丝般柔滑的肌肤。确认小姑娘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之后,陆函墨缓缓转身,脚步轻缓地离开了房间。
然而,就在陆函墨离开不久,原本紧闭双眼的秦北木突然睁开了眼睛。其实,刚才萧林和陆函墨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地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温莹?这个名字让秦北木的眉头紧紧皱起。她想起了上次老爷子给陆函墨介绍的那个女人——温家的女儿。据说,这温莹一心想要攀附陆家,借着陆函墨来提升自家的地位。可问题是,自己与她们温家毫无瓜葛,为何温莹却要来对付自己呢?更奇怪的是,在公司里,自己甚至都未曾见过这个温莹一面。
“不行!绝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秦北木咬了咬牙,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心里很清楚,陆函墨此时一定非常生气。如果现在贸然去处理温莹,恐怕会刺激到陆函墨,导致他病情发作。毕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陆函墨的状况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严重后果,那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让秦北木感到后怕不已。
更何况,就连陆函墨他们将温莹带去了何处,秦北木也是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冲动行事,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想到这里,秦北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必须得想一个周全的计划才行……
秦北木慌慌张张的下床,穿上了拖鞋以后,就往门外面跑。
“秦小姐,您醒了,总裁交代了,您要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喊我们声就行。”保镖拦住了秦北木,主子交代过他们,不能让秦小姐有任何不测,否则他们的命也就别想要了。
“备车,送我去别墅。”秦北木很着急,现在有点担心陆函墨的状况。
“这……不行,秦小姐,总裁交代了您不能离开病房,您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他可不敢把秦北木放出去,要是让总裁知道,肯定会杀了自己的。
“少废话,快点。”秦北木真的好想把这个保镖好好收拾一顿,干嘛拦着自己啊?
“秦小姐,真的不行,您不要为难我了。”保镖绝对不会让开的,陆给自己下过死命令,绝对不能违背总裁的命令,不然自己的狗命不保。
陆函墨保镖的忠诚程度秦北木丝毫不怀疑,可是现在他们不肯让开,自己该怎么办,秦北木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快点,别磨叽,我去我自己家里还需要你同意吗?不然我让你们家主子杀了你。”秦北木再不说,估计这些人也不会让自己去的。
“这,好吧,秦小姐。”在自己家总裁的心里,这位秦小姐才是第一的,他们曾经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主子就说过,秦小姐的安全才是他们应该保护的东西。
这边,陆函墨已然抵达了心悦湾别墅的地下室。他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再熟悉不过的匕首,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陆函墨的眼神如同平静的湖水一般,波澜不惊,但却深不见底。那张英俊的面庞上毫无表情,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威严。然而,尽管表面看起来如此镇定自若,可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却如汹涌澎湃的怒涛,一浪高过一浪。这股怨气与怒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威压,即便是鬼魂见到,恐怕也要惊恐万分,绕道而行。
在这片昏暗潮湿、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地下室内,一个女人正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从远处看去,她犹如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般,一动不动。但若凑近一些观察,便会发现这个女人其实正在微微颤抖着身体,不知究竟是因为极度恐惧所致,还是由于寒冷的侵袭。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地下室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陆函墨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宛如黑暗中的主宰者降临凡间。他身后紧跟着数名训练有素的保镖,这些人十分默契地分立于陆函墨的左右两侧,静静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指示和吩咐。
“陆,陆总。”温莹以为是他们家人来救自己了,欣喜的爬了起来,却没想到没有看到来救自己的人,却看到了陆函墨,她总感觉有点大事不妙。
“温家不想活了,敢对我的女孩下手是吧?”陆函墨绝不废话,对着这个女人,他是一句话都不想讲,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把自己最宝贝的女孩给绑架了。
“陆总,陆总,我什么都没干。”温莹着急解释,果然是为了秦北木那个贱人来的,她不就是把她锁在了卫生间里,又没有做其他的什么,陆函墨至于把她带到这里来吗?
“什么都没干,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陆函墨拿出匕首,轻轻地擦了擦匕首的利刃,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牵动着温莹的心,陆函墨不会是要杀了自己吧。
陆函墨没有丝毫的废话,直接一把匕首插进了温莹手上的肉里,就是这只手,把自己的女孩锁在了卫生间里,害的女孩害怕了,害的自己找不到女孩了,这个女人,简直该死。
“啊!陆,陆总。”温莹抱着自己的手,陆函墨的速度快地自己都没有看清楚那把匕首到底是怎么进入到自己手臂上的,她到现在才知道,陆函墨真的想杀了她,她抬头看着男人眼里嗜血的杀气,吓得浑身颤抖不止,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不就是把秦北木关了,秦北木都没有受到伤害,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陆总,我错了,求求您饶过我吧。”温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活下去。
错了,这话陆函墨听的多了,还记得上一次还是在这里,那个人还是说自己错了,让他放过的话。
“今天,你得死。”陆函墨眼里明显是想要杀人的神色,今天,这个该死的女人必须死。
陆函墨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温柔而深邃地凝视着眼前的小姑娘。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呼吸平稳而轻柔,陆函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