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侄的武功青出于蓝,胜我良多,切勿妄自菲薄,华山派有你,五岳剑派有你,实乃我等之幸!
接着,定闲师太又道:
“此次我收到你师父的飞鸽传书,说要重新选举五岳剑派盟主之事,我心中实际上是不赞成的。
左盟主往日,在有些地方,做的确实不尽如人意,但他投身正道,抵抗魔教,功绩斐然,这属实不能抹杀。
可是今日,我却没想到嵩山派竟如此下作,又是如此阴险,其所行所为与魔教中人简直一般无二。
却是可怜我恒山无辜弟子枉死,唉!”
“师伯说的极是。”
顾遥感同身受的道:
“我华山派在前些日子,也同恒山派一样,遭受到了嵩山派的阴谋暗杀。
左冷禅先是以五岳令旗,强令我师父辞去华山掌门之位,我师父不肯,又暗中派遣麾下黑道中人,趁夜袭杀,想要将我们华山一网打尽。
幸亏我们事先察觉,有所防范,才没有让他得逞。
左冷禅野心炽烈,又如此行事,手段下作,实在不配为我们五岳剑派的盟主。
因此,我师父才甘冒不韪,邀请三派掌门,前往嵩山,想和他论上一论。”
定闲师太点点头。
“华山派的事,岳师兄在信上也跟我说了,我本是将信将疑。
可看我们两派出事时间如此之近,足以可见,这嵩山派对我们四派,早就有图谋。”
突然间,她似想到了什么,道:
“不行,等我回到静心庵,我得马上写信给泰山、衡山两派,让他们小心提防才是。”
说完,她开始催促众人,加快脚步,赶回太原城。
回城之后,定闲师太自是去写信不提,而顾遥则是倒头就睡,睡了一天一夜之后,方才起身。
恒山派在静心庵休整了几日,等再次出发时,分成两支队伍。
一支伤势较重,行动不便的人员,由定静师太带回恒山养伤。
另一只伤势较轻的,则是由定闲和定逸带领,继续前往洛阳。
顾遥也随着她们一起上路,花了大半个月的功夫,赶到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