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何来春母子未来的路基本就被堵死了。
脸上刺了字,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瞧不起和警惕。
没有谁家愿意与这样的人家结亲。
他算是真的断子绝孙了……
何来春母子听了这判决,当场就软倒在地,绝望地嚎啕起来。
李婆子指着娄氏不甘心地吼:“都是这女人哄骗了我儿子!她既不拒绝我儿,也不退银子,又不肯跟我儿成亲,只吊着我儿……”
“我们心有不甘,才做下这等错事!”
“凭什么只罚我们,不罚她?!”
“我们不服!我们不服……”
娄氏听着他们的话,吓得手脚冰凉:这……他们还想拖着自己一起死?!
“我……我现在就还银子!我还银子!”娄氏说着话,立刻就从荷包中拿出了碎银子要还给何来春。
碎银子被丢在何来春脚边,何来春却没有拿,而是绝望地看向娄氏:“你若真有心还,为何当初不还?”
“现在我再没了希望,还要被刺面、打板子,你再将这银子还给我,又有什么用?”
“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你这个贱妇……”
娄氏被何来春的狰狞神色吓得哆嗦了一下,嗫嚅两声“我……我不是故意的”,满脸的心虚和害怕。
被人当众戳穿,娄氏实在难堪,她求助一般看向肖洛依。
“郡王妃,我不是故意的!求求郡王妃,给我一条生路!”
“阿元还小,不能没有娘亲……”
肖洛依没接茬,只看向孙秉义:“孙老板,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插手。”
“你看你想怎么处置?”
孙秉义咬牙:“这妇人耐不住寂寞又贪心,若是留着,只怕以后要出丑事,不如就成全了她……”
“知府大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等她受罚完了,我赔她一副嫁妆,将她嫁出去了事。”
知府大人心中也有数:到底是孙秉义孙儿的娘亲,弄得太难看也不好,可大庭广众之下,不惩罚也说不过去……
“娄氏贪心,贪墨人银子却不给个说法,虽不犯法,却于理不合……打十大板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