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稚接过来,直接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吕盈盈闻着香甜的味道,直流口水:“二嫂,我也想喝。”
肖洛依笑得温柔而坚定:“不行。这里头有酒,你喝了对身子会有影响。”
吕盈盈:“那有什么没影响的东西?”
肖洛依看向赵稚:“你要问她……”
可赵稚像是进入了自己的内心世界,对吕盈盈的问题很是敷衍:“除了汤药,你都不能喝。”
吕盈盈:“呜呜呜……”
赵稚:“咕嘟咕嘟……”
等下午陈怀现三兄弟各自忙完回家,就发现赵稚喝醉了,吕盈盈馋哭了。
肖洛依居中坐着,一脸无奈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陈怀现:“这是怎么了?”
肖洛依指了指赵稚:“她拿到了断亲书,不过心里可能有些过不去,喝多了。”
陈怀现蹙眉,将赵稚捞起来就抱走。
陈怀瑜无奈,又拿出了一包路上买的山药枣泥糕给吕盈盈:“这个,你再来两块,别哭了。”
“好。”糕点进了嘴,吕盈盈果然就不哭了。
等各自回房,陈怀瑾刚关上门,就一把将肖洛依搂在怀中,半晌不肯放开。
肖洛依一开始还忍着:这两三天,相公一定经历了寻常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经历的事情,此刻这个样子,一定是受刺激了。
可陈怀瑾抱得太久,盔甲的腥臭和冰冷让肖洛依忍无可忍,只好推搡:“你先去换洗一下,你这样抱着,我不舒服。”
陈怀瑾这才乖乖撒手:“好。”
等陈怀瑾换洗完毕过来,夫妻两个坐在窗边,这才说起这两天的过程来。
原来储君和皇帝陛下定下计策,想要将几个藏有反心的皇子都给勾出来,将隐患消弭在摇篮中。
所以才会出现对二皇子的纵虎归山。
二皇子动了,四皇子也忍不住了,就都跳出来了。
陈怀瑾和陈怀现得到的命令就是:平西军要有计划的放水、逼真地败退,却又要在控制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