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因为什么,那世家公子最终也没与司家小姐突破最后的防线,而是深情款款地目送司家小姐离开。
可等司家小姐远去后,另外几个世家公子从另一边树林中走了出来。
他们都在笑话那位公子没能得手。
那公子却得意地笑:“我若想得手,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时机未到,需等她甘心情愿,自己主动……”
“届时就算司家那老匹夫发现端倪,我也可以说是司家小姐主动的。”
“到时候,司家那老匹夫就只能捏着鼻子让她进府做我的小妾。”
“人只要进了我府里,那就是我的人了,还不是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几个半大少年一听,都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又商量了好一阵,如何让司小姐听话,如何让司小姐愿意同时接受他们的玩弄,彻底沦为他们的玩物。
……
乌培兰的鬼魂刚说到这里,窦夫人就失控地打断了她:“你胡说八道!”
“我家女儿从小家教甚严,怎么可能与人私会?!”
“定是你与人苟且被打死,又害了我的女儿,还想污了我女儿的名声!”
“你这个不要脸的龌龊东西!”
或许是窦夫人的控诉激起了乌培兰的愤怒,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我胡说八道?你才胡说八道!”
“你家女儿藏了东西,就在她床上的棉被底下,你倒是拿出来看看!”
窦夫人一听这话,忙手忙脚乱地去翻棉被,果然翻出来一块帕子。
只是这帕子却是女儿自己的,上面的海棠花图案栩栩如生,正是女儿的手艺。
“这是我女儿自己绣的帕子,又能说明什么?!”
乌培兰的鬼魂嗤笑一声:“这帕子上面,就没有沾染什么东西?”
窦夫人一听这话,顿时凝神看去,确实,那帕子上有干涸的淡黄污渍。
她狐疑地凑过去细细闻了一下,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冲入鼻腔,她顿时面色大变,不敢相信自己的揣测:“这……这是什么?”
乌培兰笑得猖狂:“还能是什么?这是你家小姐被人哄骗着,在光天化日的柳树下给那禽兽擦拭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