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眸光微闪,感慨道:“我说有为兄弟也真是的,这都多长时间了,也不回来看看孙老爹!”
“可不是嘛!若不是您几位经常来看看我,我这心里啊……更空落落了!”
见这几位都不接话,孙秉义擦了擦眼角,又惭愧地冲着几人笑:“是我老头子不懂事,大清早的叫几位爷堵心!该打!”
“唉!孙老爹您客气了……”几人忙劝。
“我去后厨看看准备得怎么样了,叫他们动作快点儿!”孙秉义说着,去了后厨。
不多时,好酒好肉就都上来了。
刘爷等人先是闻了闻、尝了尝味道,这才放了心,大吃大喝起来。
一坛喝完,刘爷喊了一声:“孙老爹,再上两坛酒!”
孙秉义屁颠屁颠抱着一个酒坛上来,一边给几位倒酒,一边道:“几位尽管喝,我这里有的是房间,几位在这里吃饱睡好了再走不迟!”
从前他们也都是这样做的。
刘爷已经有了两分醉意,看着孙秉义的恭敬涎笑,忍不住面露得意:“那就多谢孙老爹了!”
几人呼啦啦又开始喝酒。
不多时,几个人果然都醉了。
店小二见怪不怪,一个一个给扶进一楼的房间里,又去熬解酒汤。
孙秉义挥手让店小二去前面大堂接待客人,自己却将一整包毒耗子的药粉都倒进了解酒汤中,细心搅拌起来……
马车出了顺安州的府城,肖洛依掏出一把原味瓜子,优哉游哉地坐在陈怀瑾身旁磕得欢快。
这时代没有柏油马路,瓜子皮随便吐。
肖洛依一边安慰自己“瓜子皮也是植物的外壳,不算污染环境”,一边左顾右盼。
“相公,你说今日我们会遇到山贼吗?”
陈怀瑾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山贼抢钱自然是要抢东西多的富贵人家。
自家这马车当初买的时候,就买的是外表朴素,内里结实。
多数东西又都放进了肖洛依的空间中,身上拢共不过几两碎银子,谁这么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