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阿松,这时见她脱的差不多了,拿着衣服,有点不知所措,曲落年转身向外间墙上那幅猫咪看书的挂画拉去,哗的一声,掉出半个箱子,曲落年说衣服放这里面吧!
阿松似是这时才看见这有幅画,她更不知道画下有个小箱子,放好了物,转身见曲落年还穿着衣裤,小声说,你不脱吗?
曲落年似是没听见,他拉过阿松把她抱进了浴桶中,阿松此时对该来的一切有了新的感受,因曲落年已在吻她。
一时间脚下热水汩汩流着,慢慢的蒸汽也开始在这狭小的空间弥漫。阿松站在这有些小的浴桶中,她不知怎的,身体竟有些颤抖,一时间她应付不了曲落年细密的吻,也应付不了心底这种莫名的喜悦,她想她可能要交付自己了,在刚刚她的深情表白过后。
身体上来自曲落年的痕迹,让阿松觉得熟悉又陌生,她看着他还穿着白色背心,已慢慢的伏下身去,阿松只能小心的扶着曲落年的脑袋,或者说是头顶。
曲落年让阿松向后仰,靠在浴室的墙上,那墙已染上一层蒸汽水珠,靠上去,有点冰又似是暖的,曲落年忽然抬起头来,他的唇润润的,他说,你等等我,就出了浴室。
阿松对忽然而来的空虚,有了另一种解读,那就是她真的是需要曲落年……
曲落年回来时,手中端了两个杯子,一个是空的,一个里面有冰。
阿松刚想着是应该给自己一杯冰酒,又看曲落年往没有冰的那个杯子里倒了杯水,是热水,她几乎是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心里忽然间五味杂陈,她看着此时自己的姿态与他相比,简直是逊毙了。
阿松被窗外硕大烟花吵起来时,不过是晚上8点,其实阿松没有睡着,但是她真的希望自己晕死过去。
曲落年想必也被烟花打扰,放开了阿松,向窗外看去。
阿松与其说被烟花吸引,不如说她还在回味,曲落年刚刚真的太温柔了,阿松觉得从某个角度来说,她付出了一点点爱,却收获了一些盛大,至于盛大是指什么,她想她还要收集,因着曲落年完全没有把自己全盘的展示给她。
阿松想问,又怕问了会破坏了气氛。
曲落年从衣橱里取出新的衬衣与毛衣,起身正穿着,他看出阿松欲言又止的,见她不止一次,穿了半天,一件毛衣还是没上身,问道,怎么,想说什么,就说嘛!
阿松咽了一下空气,说,你那个冰火……都对谁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