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萍显然在这站了很长时间了,都冻得发抖了,小五子看见她了,她却没说话,而是给了小五子一个眼色转身就走,
小五子和大眼默默跟上,不远处的角落里停着一辆汽车,车上坐着久违了的七叔。
三个人上车,七叔开车却没有回徐家,而是又开到塘沽码头上他们上次住的大院去了。
小五子问徐秋萍:“你怎么来了,你知道我在这儿?是老沈告诉你的吧?”
徐秋萍说:“是老沈告诉我的,老沈要不说,我都不知道你来天津了。你小子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到家了也不说来找我,姐姐就那么不招你待见?我知道你和那个二毛子是好朋友,就在他们公司门口等你,看看能不能堵着你,我领你去见一个人,有事找你。”
进了院子,七叔开车走了,俆秋萍领他俩上楼,到楼上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人小五子认识,是李大姐的丈夫老陈,他不是在延安保卫首长的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小五子还是上前和他握手,说:“我是该称呼您首长还是姐夫?”
老陈哈哈大笑,右手握着小五子的手,左手拍了拍他肩膀说:“叫哥吧,听着亲切,哥这次遇上难事了,正好听老沈说你在天津呢,你要走了我这边真就抓虾了,幸好小徐把你找到了。”
徐秋萍安排他们落座,并给他们煮了咖啡,几个人喝着热咖啡,老陈把事情的原委给小五子讲了一遍。
玫瑰是一个人的代号,是个有多重身份的谍报人员,他不单是重庆那边的人,还是我党的人,在天津伪政府里已经混成高官了,这次却因为有知道他底细的人投了敌,把他给供出来了。
目前,玫瑰被关在日本宪兵队大牢里,他身份特殊,咬出他的人只知道他是重庆的人,却并不知道他也是延安的人。
所以重庆方面也在设法营救玫瑰,而老陈就是延安派来办这事的人。
老陈是孤身一人来的,手下没有行动人员,正好老沈说看见了小五子,这可真是救命稻草,老陈必须得抓住。
小五子问老陈:“知不知道那边打算怎么营救?别到时候撞一块去可就坏了。”
老陈说:“还真不知道,不过咱们不能出面,咱们出面就等于把玫瑰的另一重身份给暴露了,只能等那边完事再说,不过他们如果行动失败,咱们的行动可就太难了,日本人肯定就有了防备,我目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五子说:“那咱们就先不动,但是得撒下人去打探消息,知道的消息越全越好,咱们也好根据实际情况再作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