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坚持道:“我没错,她就是利用大家做掩护。”
服部平次撇嘴,“你跟毛利大叔一个德行,你们关东人都是这么死要面子的吗?”
“喂喂,你别扯上我。”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词,“而且只要你无法说,我说的不对,我就可以坚持己见。”
众人侧目,这算是充分诠释了,为什么有人能够死不悔改。
“咳,”目暮警部说道,“服部啊,你就要纠缠了,先说推理吧。”
服部平次咂嘴道:“实话实说,我一开始也认为鸿上舞衣鼓动人群,是给她打掩护。”
“因为我一开始,并不知道,真的是氰类物。”
“而等确定是氰类物开始,我就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这是氰类物,不要说吃一口了,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死亡。”
“凶手可以任何场合,很轻松的杀了目标。”
“可凶手偏偏把作案现场放在这里,放在大庭广众的舞台剧观众席,放在帝丹高中校园祭。”
“为什么凶手选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进行犯案?”
“这个小子忽略的问题,就是这个。”
工藤新一思索,“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也可以解释为有特殊的情绪在里面,比如当年在帝丹高中校园祭发生了什么。”
铃木园子立刻接上,“对对对,一见钟情什么的。”
服部平次摇头,“当我知道,鸿上舞衣是自米花综合病院的一名事务员,我就知道,今天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因为事务员的工作,涉及到管理药物。”
“而对于氰类物的管理,她应该想到清楚。”
“同时,她对于氰类物,也相当了解。”
“所以,野田梦美这位护士说浦田耕平死了,三谷阳太说浦田耕平可能中了氰类物。”
“那么,如果鸿上舞衣不是凶手,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担心氰类物泄漏。”
“然后她疏散人员,这完全符合逻辑。”
“但这不对,因为氰类物泄漏,根本来不及疏散人员。”
“或者说,氰类物泄漏的时候,如果有一群人,那么死的绝对不是一个。”
“而当时,只有浦田耕平一个人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