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截了当的说着。
芦嘉琪“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你在家里别出去,等我们回来。”
我吩咐过后就急匆匆的坐上了铁塔开来的车子。
我们一行三人疾驰而过。
谁也没有注意到。
芦嘉琪的面部表情十分复杂。
这也为即将发生的意外,埋下了伏笔。
。。。
广场上人来人往。
许多家长带着小孩溜冰,散步。
“汪汪!”
小狗的叫声在耳边回响。
我追寻着一溜烟奔跑的金毛抬头看了一眼。
一名中年人缓步和我对视。
我看着这人的面容仔细回忆。
却毫无印象。
他长的形容枯槁,头发秃了一大半。
瘦的跟电线杆差不多。
除了着装还算干净以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即将入土的既视感。
“是你?”
我轻声质问。
中年人罕见的用火柴点燃香烟,“白七,很久不见了。”
“嗯?”
这句话提醒我。
眼前这人应当和我相识。
只是。
我对他完全没有印象。
无论怎么在脑海中思索。
依然记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他。
“呵呵,白七,你不认识我了吗?”
中年人扬起嘴角。
我耸了耸肩,“我们见过吗?”
“何止是见过,白七,你把我害的好惨,现在居然忘了,白七,你好大的心啊!”
中年人的语气愈发冰冷。
我仔细盯着他的五官,苦死良久还是摇了摇头,“朋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哈哈哈,白七,你竟然说误会。。。”
中年人紧咬牙关,用狠毒的眼神死死看向我,“我叫陈放。”
“陈。。。陈放。”
我呢喃自语。
脑海中猛然间灵光乍现。
我想起来了。
陈放是新建镇涤纶厂的总经理。
我前后和他玩过两次牌。
最后那一次。
陈放甚至连涤纶厂进货的钱都输光了。
他今时今日出现在湖城。
想必来者不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