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想了想,“应该。。。也许吧。”
从感觉的角度来说。
我认为问题不大。
按照我的计划。
不足的十万赌注。
我会引诱刘珈玲跟注。
依据我先前答应她的,赢的全归她所有。
而且是在看清牌面四条A的前提下。
十万去搏二十万。
收益相当喜人。
但冥冥之中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事后我才回过味来。
“吱呀!”
一个中年人推门走进了厕所。
我抽着香烟给了铁塔一个眼神。
示意分开行动。
我刻意放满脚步。
甚至绕着赌场转了一大圈。
边抽烟边吞云吐雾。
连续四根下去。
实在是抽不动了。
才折身返回包厢。
开门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他妈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掉进粪坑了!”
“呵呵!我不得多拉点,保不齐你吃不饱。”
我开口就是内涵。
江晚风怒气上涌,“你给老子别得意,一会叫你哭出来,说吧,你到底跟不跟?”
“别急,让我想一想。”
我回到座位等待刘珈玲的提示。
果然。
她在第一时间说道,“你离开期间,他摸了六次鼻子,换了五次二郎腿的姿势。”
“这样?那你怎么想?”
我沉眉思索后问道。
刘珈玲“噗嗤!”笑了出来,“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你说的对!”
我点头后展颜笑着把筹码向前一推,“我跟了。”
“等一下,你拿什么跟?”
江晚风见状厉声大喊。
我不置可否,“跟你的注码。”
“你搞笑呢?我一共下了二十万,你这是十万,你拿十万跟我二十万?你当这是德州扑克?”
江晚风扯着嗓子大叫。
我瞬间阴沉下脸。
荷官也解释道,“不好意思客人,这是梭哈,如果你没有注码跟的话,恐怕就得弃牌了!”
“我怎么可能弃牌?这把我稳赢的!”
我也提高了音量。
江晚风不屑的说道,“你赢个屁,你拿空气跟注呢?少十万你不知道吗?装什么玩意?”
“你。。。”
我欲言又止,最后看向荷官,“场子可以借我十万吗?”
“可以是可以,我们这有放水的,你稍等,我给你喊人过来。”
荷官拿起麦克风低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