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禁纳闷了。
就在这时。
米朵开口了,“白七爷,我。。。我对不起你。”
“什么意思?你怎么说这种傻话?”
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米朵紧接着哽咽道,“我。。。我被他们。。。呜呜!”
“什么啊?”
我还是不太明了。
铁塔嗡声试探道,“白七爷!米朵的意思莫不是被轮了吧?”
“瞎说八道什么玩意?不会说话赶紧给我闭嘴。”
我怒目看向了铁塔。
吓的这个大个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可是这句话却戳中了米朵的心怀。
她哭的梨花带雨,根本止不住了。
江晚风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会意后对铁塔说道,“你看着米朵,我出去一下。”
“好咧!白七爷!”
和江晚风一起走到病房门口。
长廊上,我们四目相对。
我本能的想开口问询。
江晚风恰合时宜的递了根烟过来,“白七爷,我给你点上。”
“嗯!”
刚刚抽了两口。
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走了上来,“医院不能抽烟?你们两个干啥呢?”
“哦哦,不好意思。”
我急忙掐灭了烟头。
江晚风叹了口气,“白七爷,你得有心理准备。”
“什么乱七八糟,你跟米朵怎么一个腔调?”
我面露诧异的同时。
心底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踏踏!”
一名戴着眼镜的医生来到了病房门口。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晚风问道,“你们谁是米朵的家属?”
“我。”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医生问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实事求是的说。
我跟米朵似乎并不存在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可转念我又想到她是我曾经的伙伴。
虽然近来搭档的少了。
这份情谊却还在。
就像我之前说的。
我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有血有肉,感情细腻。
话临到嘴边,我改了口,“她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