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发现牌被下记号。
那么,他们是怎么辨认的呢?
“闷50,兄弟跟吗?”
陈放忽然看向了我。
莫姐抽着烟嘲讽道,“我看你一晚上没跟几把,是不是软了硬不起来?”
我皱着眉头瞥了她一眼。
本想出言回怼。
却敏锐的让我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烟雾在上升飘荡的时候。
到她眼镜那块会出现一抹一闪而过的绿色。
有点像演唱会的那种镭射光。
为了确认我是不是看错。
我跟注了,“行,我上100。”
“你看过牌了?”莫姐问道。
“对,我看过了。”
我点头过后,向后靠在了椅子靠背上。
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镜方向。
莫姐以为我在看她跟不跟。
也没放在心上。
就在她叼着烟,双手看牌的档口。
我发现我刚才没有看错。
烟雾升腾到眼镜那块确实会出现绿色。
那也就是说明:
眼镜有问题。
我恍然大悟。
父亲曾经跟我介绍过很多赌具。
据说南方沿海那块每年都会出很多科技赌具。
比如透视眼镜,透明赌桌,反射手表,微型耳机之类的。
想必。
目前莫姐戴的就是透视眼镜。
搞清楚了套路。
我更加放松。
由此,我的观察力更加敏锐。
这两个人交流靠的是手势。
就这么一会,两分钟的功夫。
莫姐已经摸了三次她的耳环。
陈放收到讯息,放在桌上的大拇指动了两下。
我冷笑一声。
就这出千方式。
在我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或者说属于鲁班门前弄大斧。
关公面前舞大刀。
“跟100。”
铁塔还不信邪。
我看他差不多已经输了小两万。
把把必跟到底。
我要不是跟他一伙的。
碰上这种棒槌,我得乐好几天。
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盖上牌,“我不要了。”
“那行,兄弟,我再陪你玩玩。”
陈放扔出一张红票。
莫姐再次跟了进去。
一直打酱油的孙卫平出人意料的也选择跟注。
场上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在跟。
看来这把都是大牌。
原本按我的水平。
牌局进行到这个阶段。
我能清楚的认识每一张牌的牌面。
不过刚才我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记牌上。
而是一直在观察出千方式。
所以现在我不知道各自的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