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翻了个白眼,“范新华不还有老婆呢吗?听说把首饰项链都卖了,好不容易凑了二十万给朱全送去。”
我听了心里没什么变化。
当踏上赌徒这条路的时候。
就应该有了准备。
“据小道消息,范新华他老婆回娘家了,要跟他离婚,孩子也带走了。”
米朵装的神秘莫测。
我闻言瞥了她一眼,“你这消息渠道够多的。”
“那是,新建镇就没我不知道的事情。”
米朵以为我在夸她。
居然趾高气昂的拍了拍胸脯。
你还别说。
我看她还真有几分本钱。
“你是怎么混进他们那个圈子的?都是老板。”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问题。
米朵不过就是个流水线工人。
怎么会能有带人参与赌局的资格。
要知道动辄数万输赢。
一把牌就是打工人一年的工资。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以后有局我再喊你。”
米朵莞尔一笑。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着她闪烁迷离的眼睛。
知道肯定有什么秘密。
通常来说,一个漂亮女人能进到比她层次高的圈子里。
没有点什么道道谁能信?
当然,我也没细问。
说白了,我和她男女朋友这层表面上的关系。
不过就是参与赌局的由头罢了。
至于米朵的私生活,与我无关。
我也一点也不关心。
“范新华还没上班不?”
米朵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他现在这样还能来厂里?”
我们这个镇子不大。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昨天的消息,经过一天一夜的发酵。
相信已经搞的人尽皆知了。
不过我本来对范新华也没什么好印象。
他的结局是咎由自取。
但我万万没想到。
范新华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弱。
最后做出了非常愚蠢的选择。
晚上下班。
我来到先前的赌场转了一圈。
这里灯火通明。
主桌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甚至有的人直接搬了板凳站在后面朝里面张望。
我拼命挤了进去。
好歹靠近赌桌,能一窥究竟。
“大叔,怎么回事?”
我随意的朝旁边的中年男人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