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她自己的分红还不是从其他小股东手里抢来的,有一部分还是二叔的呢!”
“咱们家哪一个像她这样的,捏着股份不撒手,真以为自己很行?我呸!什么玩意儿!还不是仗着是公司第一大股东,为所欲为!”
“还有她找来的野男人,更不是东西!成天拉长个脸,横眉冷目的,搞得老子欠他的一样!这俩活该凑一对!狗男女!”
大骂一通,秦鹏心里舒畅了。
马春祥八卦听爽了,眼珠一转忍不住问:“这么说你一毛钱没从秦氏拿?这也太惨了吧,都是姓秦的,怎么待遇差那么多。”
“还是你懂我!”秦鹏委屈又愤怒。
“你家大益丹卖得那么好,我还当你富裕了,没想到过的比哥们儿还惨。”
马春祥哼笑:“那些搞差价的都靠大益丹狠狠发了笔财,秦少的日子还不如他们呢!”
“你说什么?什么差价?”
秦鹏喝的稀里糊涂,几乎贴在马春祥身上。
“哎呀,就是邹晨那小子。”
“他前阵子不知道惹到了谁,被痛揍一顿,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
“酒吧也被砸个稀巴烂,他家里的产业一夜之间被清算,几乎掏空家底才没进局子。”
马春祥感叹,“大益丹刚出来那天,邹晨跟我说绝对会大爆我还不信。这小子狠呐,身上钱全摸出来买了大益丹。”
“结果人家连本带利全赚回来,现在跑楚城找机会了。”
秦鹏皱眉听着,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反应慢了两拍。
“真,这么挣钱?”
他直勾勾盯着马春祥。
“废话,我还能骗你?!”
“不信你问其他人,邹晨临走前还请大伙儿吃饭呢!叫你你说没空!”
马春祥撇嘴。
秦鹏没吭声。
这事儿他有印象。
那段时间他脸上身上都是淤青,出不了门。
再加上秦远洲勒令他搁家待着,所以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邹晨的邀约。
马春祥看他不说话了,试探着问:“我说你好歹也是秦氏的大少爷,就不能搞点大益丹出去卖?”
“反正这钱你不赚还有别人赚,你们自家的产品到头来挣钱的也是你,左口袋到右口袋的事儿。”
“总不能啥好处都让你那堂妹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