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六福深吸口气,无可奈何的打道回府。
他很肯定有人在搞宋氏。
然而宋六福完全想不到会是谁动的手,他坐在商务舱苦思冥想,还是没个头绪。
宋氏的对家太多,乍一看谁都有可能。
但细细琢磨,又都不像会用这种手段的人。
始作俑者陈铭,中午跟方博士和王自力打过招呼后提前离开,驱车到达云顶酒店高层。
“陈医生里面请。”
眉目和林会长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看到是他,立刻欣喜的把人请进来。
陈铭目不斜视的往里走,“准备好了吗?这一次施针会很痛。”
他一边说,一边洗干净手拿出装有银针的木盒。
“一点痛算什么,能健健康康的就好。”
林会长笑起来。
只要陈铭愿意出手,让他痛的死去活来也可以。
陈铭示意他躺好,下一秒从一排银针中抽出三根梅花针,稳准狠的刺入晴明,丝空竹,悬颅三大穴位上。
随着针尖扎入,林会长咬牙闷哼一声,原本平放在两侧的手指死死抓紧床单。
“爷爷!”
年轻人看的眉头紧皱,但他才惊呼出口就被陈铭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
他顿时手脚发麻,心头震颤之下瞬间闭嘴。
对于陈铭,年轻人不慎了解,全是在林会长的口中道听途说。
来到江州之前,他还以为是家里人神话了对方。
但刚才那一眼,令他忍不住冒出一身冷汗。
陈铭没空搭理他,。
确定林会长身体承受得住,他换了毫针在鼻通穴,水沟穴,承浆穴三处落下后三针。
由他改进过的蜂鸣针法只有六针,但效力更大,同时也更实用。
“好了。”
“药方按照以前的就好,主温养,忌酒忌辛辣。”
陈铭很快施针结束,收针时重点强调了注意事项就走了。
没过多久,宋六福落地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