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你‘二婶’和‘二爷爷’,在外人面前不许没礼貌。”
陈懋不轻不重的纠正了一下他,随后才说:“当然是去敲打敲打他,那么大岁数了,还是安度晚年的好。”
“总是给小辈支招,当心晚节不保。”
韩家,一直是陈懋,或者说陈家的忌讳。
或者说,与其相信陈铭有能力,不如相信韩老将军的人脉。
“对了,海角阁那里去催一下。”
“追加的钱我都打过去了,怎么还不动手。”
陈懋眼神一暗,有些不满。
“好,我今天回去就跟他们统领联系。”
陈星洲欣然应下。
但父子俩没等到下班就被一起叫到了纪委办。
愣是一周都没从军区回去。
汴州军区的动荡影响不到普通群众。
中医药研讨会举办的热火朝天,秦氏光是大力丸就从江州补了两车来。
杨东逸陪着陆裴远远站在秦氏的展台外,看向拥挤在一起喊着买药的人堆,感慨道:“秦氏的新中药是真火了,别的摊位人都没他们多。”
陆裴抿唇,隔着乌泱泱的人群直视鹤立鸡群的陈铭,侧头问杨东逸:“杨老神医,您给家父治疗到现在,我是很信任您的。”
“但是您推荐的这个人,真的能把我父亲治好吗?”
她缠了陈铭三天,这人就跟木头似的,完全不搭理她。
不过用什么手段,陆裴都没能敲开对方的嘴。
她都有些想要放弃了,可是又怕耽误亲爹的病情。
反复斟酌下,她只能央求杨东逸出马,想办法把陈铭喊来试试。
“我说两个事儿吧。”
杨东逸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提起罗平。
“罗家你应该熟悉,以前罗平的生意开到了汴州,跟陆家有过交集。”
见陆裴点头,他才继续:“罗平的病就是陈铭治好的,现在定居江州,活蹦乱跳。”
“还有海外郑家老爷子,用了陈铭的药,人也好好的。”
杨东逸笑着看向陆裴:“老头子我医术不精,陆先生的病我束手无策,只能缓解病情,尽力往下拖。”
“但陈铭不同,他跟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