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烟雨牙一咬,干脆对范衡说:“范总,我的员工确实有不当之处,但请您谅解。毕竟范琳琳对秦氏做的事太过分,我们员工情绪激动,有些过激的行为也是没办法的。”
“不过您放心,该有的赔偿秦氏一定会给到位。”
一番官方说辞极为熟练。
陈铭听到都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秦烟雨多少也会说他两句。
结果轻飘飘一句就结束了,反而在为他找托词。
顿时,他看向秦烟雨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连带着脸颊上的疤痕都淡化了。
罗悦心没说话,这里是秦氏,不是罗氏。
她一个外人,即使再怎么看不过眼,也不好插手人家公司的事情。
“这样就想打发我?秦总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范衡冷笑,躺在地上的周先根此时意识恍惚,巨大的疼痛不断刺着他的神级,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周先根很想跟范衡说陈铭是个练家子,而且伸手极好。
但是他张开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轻响,竟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范衡这会儿也没空注意他,人不死就行。
“范总的意思是?”
秦烟雨脸色沉了下来,心里有了个猜测。
果然,范衡哼笑,跨坐在沙发上道:“我今天来秦氏,就是想跟秦总谈一谈我女儿的事情。”
“小孩子的小打小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秦总没必要上纲上线。”
“又没有闹出大事,而且我家琳琳也是帮朋友的忙,她哪里懂什么药材不药材的。”
“还不是被秦总的堂姐催的紧,才上了渠道商的上当。”
范衡一副惋惜的模样,扫了一眼秦烟雨冷漠的面容,接着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秦氏撤诉就行。”
“你们的损失不大,没必要搞得大家面上难看不是?”
“呵,那范总说说,怎么养才算是损失大?”秦烟雨压着怒气,盯着他说:“两家医院总计十二人出现休克现象,叶氏制药厂四十多个工人出现表皮坏死的现象,要不是叶总看在情分上没把事情闹大,加上我们给出的赔偿及时到位,这次医药事故必定收不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