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源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想着凌振国的话,只能低声下气的走到陈铭边上道:“陈先生,秦嫣然做的事,凌家真不知道。”
“跟我说做什么。”
陈铭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语调冰冰凉凉的,让人听了心里凉半截。
凌枫源心跳如鼓,还想再说,却被郑君承抢了先。
“陈先生,家父知道您在江州,特意让我带了些小东西孝敬您。”
一边说郑君承一边从西服内兜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恭恭敬敬双手奉上。
陈铭仍旧不动如山,郑君承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手臂也开始哆嗦起来。
直到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轻响,陈铭才睁眼看向郑君承,终于接过他的丝绒盒子。
“回去告诉郑繁昌,去任飞那里拿药。”
只一句话,陈铭再次阖上眼。
此时秦烟雨回到办公室,“包间订好了,趁不堵车,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啊?哦,好好。”
郑君承擦了把冷汗,紧绷的神经松弛不少。
同时,他现在对陈铭的身份深信不疑。
郑繁昌是他爷爷,五年前就已经不管事了。
现在郑家所有大小事宜都交到了他父亲手里。
而导致郑繁昌退位让贤的真正原因,是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连站起来都成了困难。
这也是郑家到处打听“陈医生”的原因之一。
现在公司走下坡路跟郑繁昌的病情不无关系。
严格来说,郑家的走向和罗氏有几分相似。
不同的是,郑家内部和谐,没有刺头。
陈铭刚才的一句话,等于间接保了郑繁昌一条命。
要不是办公室还有其他人,郑君承甚至想给陈铭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