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只有许光唯一个。
盯着他们的人太多,许青松不敢冒险,只能拖着年老的身体为孙子铺路。
陈铭神色微动,手上的劲儿又大了一些。
“咔嚓”声接连响起,许光唯的整条胳膊已经没了样子,软绵绵的肿成一大坨。
“妈的!”
剧烈的疼痛让许光唯浑身冒冷汗。
他无法接受自己几次三番都在陈铭手里吃亏,特别是身上还残留着刚才在停车场被对方教训过的狼狈样子,无一不是在提醒他,不是陈铭的对手。
许光唯手脚并用都没法甩脱对方,恼羞成怒的大骂。
“……就你这种人,只有秦烟雨那种没见过世面的贱货才看的上!吃秦家的用秦家的,有个事儿还要把韩家搬出来。”
“我倒要看看韩家还没保你多久!啊!”
陈铭始终面无表情,直到对方口中蹦出“秦烟雨”三个字时,才一拉一拽,把许光唯另一条手臂也给折断。
许光唯再也克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刚才嘴里的碎碎念也彻底停了下来。
他所有的神经都在感受着难以言说的疼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跪下求我,我可以救你爷爷。”
他提膝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并松开手,任由许光唯的两条胳膊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撞在地上。
整个走廊静的只剩下许光唯痛苦的喘息声。
杨东逸弓着背站在陈铭身后,半点没有要阻止这场暴行的意思。
“你想,都别想!”
许光唯张大嘴艰难的喘息着,充满恨意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铭。
长那么大,他从来没吃过那么大的亏。
每一次都是栽在陈铭的手里,叫他心里怎么能不气!
“呵,还挺倔。”
陈铭扯扯嘴角,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你确实不在乎,但是许青松还等着你回去救他吧?”
“要不是病入膏肓,何必来江州求医。”
“京城的名医看不了吧。”
他很少说那么长串的话,看着许光唯的目光充满了讽刺。
“我再说一遍,跪下求我,否则的话你爷爷就算死在江州,都不会有人救他。”
“许家现在还不能失去许青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