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排着队走过麦克斯韦尔,张开手掌,他给每个人分了一粒白色的小药丸。
“我希望有这样的早晨,一个别致的夜晚,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弗兰克打趣道。
麦克斯韦问道:“没有,就像一次喝了几杯咖啡,对吧?”
“呵呵,还有很多很多,你会知道的!”麦克斯韦尔笑道。
弗兰克当时没有吃药,而是把药装进了口袋。里昂和弗兰克也是同样的做法,但是大多数人都把药片直接拿了下来。
里昂问其中一个年轻士兵:“你们以前吃过这些药吗?”。
”是的,一直都是。”
“怎么样?”
“就像让你的身体超负荷运转一样,挺有趣的。”
“真的吗?”里昂用手指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片。
他说:“是的,但是药效过后就不那么有趣了。感觉就像你的大脑是泥巴做的。但那大概需要36个小时。你通常可以在那之前再打一针,或者回到基地拿到镇静剂,这样你就可以‘坠机’了。”
“我明白了。”里昂说。
将军转向麦克斯韦尔,“让我们开始吧。”他看了看他那块又大又贵的表。
这可能比大多数人一年的收入还要多。
“好了,我们进电梯吧,快点,女士们!”麦克斯韦尔喊道。
这些人拖着脚步走进大电梯,彼得斯指挥官和一些来自深海的船员在一起看着。
里昂问将军:“他们不跟我们一起走?”。
”没有。他们是‘暖座者’,不是战士。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将军咬着没点燃的雪茄,拍了拍他的肩膀。
弗兰克说:“太好了,给我们危险的工作吧!”
“是的,因为我们知道在做什么,我们能够处理它。你必须承认,报酬也不错。”弗兰克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