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喝点。”
李抗战:“行,就先这样。”
李抗战思来想去,带谁去呢?
最后发现,大家都很忙啊,就他一个人很闲。
睡个回笼觉,本来打算晚上去的,李抗战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了,就提前出发了。
“柱子,我带来两瓶好酒。”
傻柱身上挂着围裙:“师父,您想屋里坐。”
齐招娣:“我给您沏茶。”
李抗战:“志远,你也在家啊!”
“姑父,您来家里,我怎么不在呢!”
“你媳妇孩子呢?”
“都不在家,回娘家去了。”
李抗战点点头:“你爸妈上年纪了,平时多关心他们。”
“唉,我知道。”
齐招娣:“师父,金宝在那边怎么样?”
“放心吧,他们一家都挺好的。”
“你们想要是想他们了,可以去旅游,很方便的。”
齐招娣:“那就好,我好几年没见到金宝了。”
傻柱这个时候喊道:“媳妇,走菜了。”
齐招娣跟李抗战客套一句,开始去端菜。
“志远,你最近在忙什么?”
“也没什么好忙的,有好项目就投资一些,没事就去收房租,家里的门市自己也做了小生意!”
李抗战点点头:“不错,小康生活!”
其实,已经超越百分之九十的人了。
“师父,这是你存起来的茅台?”
“我记得你也存了不少吧。”
傻柱嘿嘿笑道:“我的都喝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不舍得喝了,这一瓶百十来万,这哪是喝酒?”
“这比黄金还贵,我可舍不得喝了。”
李抗战:“来,喝我的,你喜欢回头去我家,我给你拿一箱。”
傻柱抿了一口:“斯哈!”
李抗战:“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傻柱:“我跟招娣商量好了。”
“让志远过去,我们俩就不走了,年纪大了。”
李抗战:“嗯,可以!”
“落叶归根。”
“我也想着最后,能死在家里。、”
“等孩子们都能独当一面的时候,雨水她们也会回来的。”
李抗战忽然想起来,齐来娣。
“来娣呢?”
“现在怎么样了?”
齐招娣:“去年的时候,人走了。”
李抗战忽然就沉默了。
傻柱做的菜不香了,酒也没滋没味了。
熟人又走了一个,齐来娣才多大啊,才五十多啊。
“来娣,还很年轻啊!”
“是啊,看着身体不错,不知道怎么就得了癌症。”
李抗战:“你们俩每年都去体检吧?”
“去,一年一次、。”
李抗战:“身体最重要,咱们也不图长命百岁,只要能活到八十岁就行。”
“柱子,我看你腰都弯了,背也驮了。”
“再也不是那个身强体壮的傻柱子了。”
傻柱笑道:‘师父,我比您大,我这都马上七十岁了,怎么能不老呢!’
齐招娣:“你看我们这馒头银发。”
李抗战:“我头发也白了,只是经常染头、”
傻柱:“您长得年轻,怎么看都不像六十多的人。”
李抗战:“柱子,我时长能想到过去在轧钢厂,在四合院的日子。”
“那些人总是午夜出现在我的梦里。”
“每当我醒来,都是一脸的泪水!”
何雨柱:“是啊,我也经常能回忆起来。、”
“人老了,就这么点念想了。”
李抗战:“志远去给我换个大杯子。”
“姑父,您的身体····”
“去吧,我今天想喝酒了。”
换了大杯,李抗战大口喝酒。
“柱子,我是六一年来的四合院对吧?”
“是,我记得清楚,那个时候天气还没变暖呢!”
李抗战:“我一来四合院就知道,这院子里全是禽兽,特别是秦淮茹,我一直都提防它。”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于丽虽然嫁给了刘光奇,但刘光奇缺没碰过于丽。”
“还有易中海,我怕他道德绑架我,就让他收养孩子,不然我跟你讲,你绝对要被他忽悠的给他养老送终。”
“还有聋老太太,她要不是对你真的好,也不会有个善终。”
“刘海中其实是院子里最好对付的人了,只要恭维他几句话就行。”
“阎埠贵,给点小恩小惠,也好解决。”
“就是我最后着了秦淮茹的道,没忍住。”
李抗战断断续续说这四合院里的事儿。
傻柱:“师父,您忘了一个人。”
李抗战:‘谁啊?’
“许大茂!”
“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