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僵持起来,能活着没人愿意死,娄半城当年也是狠角色。
用后脑狠狠的撞击了碟子乙,碟子乙鼻子一酸,眼泪混合着鼻血流了下来。
娄半城就要跑到门口了,只是碟子乙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朝着娄半城的后背开了几枪。
娄半城觉得自己浑身一下子,就泄了劲,脚步虚浮的倒了下去。
碟子乙怕被活捉,吞弹自杀了。
娄半城在弥留之际,说出了城外废弃砖窑的位置。
后半夜,罗卫国回来了。
只说了俩字:“节哀。”
娄晓娥一下在就浑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李抗战:“卫国,说清楚啊。”
罗卫国:“娄董牺牲了,不过娄董夫人被救下来了。”
“因为受惊过度,被送去就医了,你们去看看娄董夫人吧。”
“还有,虽然碟子都被击毙了,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同伙,你们出行要小心。”
李抗战跟罗卫国点头致谢。
娄晓娥听到母亲健在,问完在那个医院后,疯了一般的就跑出去了。
李抗战不放心,只能跟在她身旁。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试想如果是你家里突遭巨变,你有心情听别人劝吗?
李抗战能做的只是陪伴。
来到医院,娄母注射了镇定剂,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娄晓娥鼻涕一把,泪一把。
哽咽道:“抗战,我要怎么办啊?”
李抗战轻抚娄晓娥的后背:“没事儿,还有我在呢。”
“先别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是坚强起来,先把伯父的丧事办了,陪伴伯母,把身体养好。”
“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来。”
李抗战请了几天假,同时让傻柱回去说自己出公差了。
因为涉及到了碟子,怕引起恐慌,娄半城注定不能风光大葬。
娄母醒来后,娄晓娥就把她接回家了。
只是娄母丧偶不说,她从心底怕了,害怕那些穷凶极恶的碟子,再找上门来。
“抗战啊,你伯父去了,你也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娘俩,可是这房子我又不敢住下去了。”
“伯母,实在不行,就把这别墅卖了吧,你跟小娥住娄家祖宅去。”
李抗战也觉得这里不安全。
娄母看向娄晓娥,娄晓娥也不敢在这里住了。
母女俩一商议,就同意了李抗战的提议。
至于卖别墅,不卖的话留在这里也没人敢住,还不如卖了,正符合李抗战给娄家设定的低调人设。
虽然娄母没能跟娄半城在临终前见面,但之前娄半城也有过交代。
他比较看好李抗战这个女婿,也跟娄母赞扬过低调人设,甚至他们低调的时候还受到了上面的表扬。
现在母女俩没了主心骨,自然把李抗战当成了挑大梁的男人。
“伯母,小娥,你们是准备土葬,还是火葬啊?”
“得拿主意了!”
娄母:这·······
“还是土葬吧,我一想到老娄的要被火烧,我就揪心啊。”
说着说着,浑浊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娄晓娥在一旁陪着哭,但还知道给母亲擦眼泪。
李抗战:“土葬的话,现在就得准备起来了。”
“找先生看风水,寿衣,寿木这些,运车,披麻戴孝,亲朋好友这些都得尽快准备起来。”
娄母:“寿衣,寿木,早就准备好了。”
“我跟老娄我们这个年纪了,这些东西早就提前准备了。”
李抗战虽然不是先生,但他见多识广,大概程序还是知道的。
“那成,咱们先找个人给伯父净身,穿寿衣。”
娄母:“这·····”
“不能找娄家其他亲戚啊,抗战,要是让其他亲戚伸手的话,到时候就有人跟小娥争财产了。”
“你是小娥他爸认定的女婿,要不这事儿你代劳吧。”
李抗战心想,我跟娄晓娥也没结婚啊,这事怎么好代劳呢。
可是娄晓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啊。
“这倒是行,但送行摔盆怎么办啊?”
娄母:“那就省了这道程序。”
您老说的算,只要不让我代劳就行。
李抗战用温水给娄半城擦了身子,穿上了寿衣。
然后给轧钢厂打电话。
“师父。”
“柱子,你帮我联系个白事先生,或者找阎埠贵也行,他人脉广。”
傻柱:“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认识,以前我总出去做白事饭,认识这方面的人。”
李抗战点头:“那行,找到了就把人带来娄家。”
“我在这里等你。”
挂断电话后,李抗战:“伯母,寿木既然提前准备了,等白事先生来了,然他联系找人给伯父做。”
娄母:“小娥,到时候你带人去祖宅,寿木在祖宅的后罩房里。”
李抗战:“白事饭是去饭店,还是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