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不再嘲笑宁川，因为拥有功德砖，地府的鬼神确实会有所顾忌。

“你有抵挡住功德砖力量的能力吗？”宁川挑眉道，“我看未必。”

小妖灵不甘地冷哼一声。功德砖的力量及光芒，足以破除任何鬼术。

“我明白你此刻的愤怒，你渴望宁家彻底覆灭，就算将你送往幽冥之界，你恐怕也会拼尽所有灵力与我同归于尽。”

小妖灵默许了这番话。

“那么，再给宁合五个星辰轮回的时间，五个轮回之后，他的阳寿殆尽，那时你再引导他跨越生死之桥如何？”

“至于宁玉珊，她的脾性虽烈，却未曾触怒于你，这样的罪行还不足以让她魂飞魄散吧。”

“五个星辰轮回？太久了。”小妖灵断然拒绝，“我只要一个月，最多一个月，宁合的生命就该终结。宁玉珊……我可以宽恕，但宁合生必须逝去。”

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好吧，那一个月之后你再来裁决宁合生的命运。”宁川说道。

小妖灵紧紧盯着宁川。

“你不会妄想藏起宁合生吧？”

“当然不，你得相信我，我向来言出必行，一个月后，你自己来见证宁合生的命运。”宁川正色回答，“这一个月内，你不可再去骚扰宁家之人。”

“你握有功德石，你有权决定。”小妖灵满腔怨怼，若非宁川拥有功德，她才不怕他呢。

“一个月后，宁合生的生死，你便开始新的轮回，各自安好。”

“好。”

小妖灵身形飘然而去。

“这小妖灵看似年幼，却是棘手的角色。”宁川喃喃自语，宁合生啊宁合生，你的命运中注定有此一劫，能否化解，全看你的天命了。

当宁川返回月湾别墅时，发现一名鬼影正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