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驾驶我的奔驰大G前往镇上的礼堂。
这地方被用了好几次,一开始是粮管所征用,交公粮取消后,被私人承包搞养殖,再后来这地方的房子就变成危房了,没有承包。
我们来到大礼堂,看到房梁都塌陷了,大礼堂内更是没有任何东西。
小李说:“我给老七打电话,送过来一台挖掘机,挖一下。”
老七在镇上承包了很多工程,立刻就调过来一辆挖掘机。
可是把这里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
倒是找到一些匾额,这些都是寺庙的匾额,全都腐朽了,还有一些碑文。
这时,路过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老年人。
他走上前问:“你们在这找什么呢?”
“找大钟,就是群庙村以前的那口大钟。”
“哦,没在这,在刘晨光家。”
我掏出一支烟递给他:“大爷,谁是刘晨光?”
大爷说:“就是以前的镇长呗,他死很多年了,不过那口大钟还在他家,我前不久还见过呢。”
“谢谢了啊。”
我们驱车又来到刘晨光家,那口大钟就在院子里的角落,大钟平躺着,里面铺着一些烂衣服,一只大黄狗卧在里面。
小李说:“被当成狗窝了。”
我喊道:“家里有人吗?”
一个消瘦的青年睡眼惺忪的走出来:“你们找谁?”
我掏出香烟递给他:“找你们户主。”
青年惊喜地说:“哎呀,这不是潘支书吗?我就是户主,你有啥事?”
我指着那口大钟笑道:“我想买了这口大钟。”
青年说:“这个我可不当家,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青年给他父亲打个电话,很快就有一个六十多岁,佝偻着腰的男人回来。
我递上一支烟,说明来意。
男人问:“你们要买这口大钟?这可是古董。”
我笑道:“你说个价,合适的话,我们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