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上,韩雪玲哭得撕心裂肺。
我放下一万块钱的份子钱,吊唁后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我给韩雪玲打电话。
我说:“节哀顺变。”
“你给那么多钱啊?明天我给你还回去。”
我说:“你千万别还给我,那是一点心意,你给你老公治病没少花钱,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
韩雪玲哽咽道:“潘子,我太累了。”
我说:“以后就好好的照顾自己,处理好家里的事情,你来找我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我能帮到她的有限,但以我的能力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是很轻松的。
韩雪玲给她老公过完头七来村委会找我。
几日不见,她更加憔悴了。
我给她倒杯茶,说:“明天你把你女儿转校到我们村的小学,我已经跟校长打过招呼了,下个月底,在月老庙会建一些商铺,我给你留一间,你去那开个小超市,月老庙附近还没有小超市,赚得不会太多,但足够你养活儿女了。”
韩雪玲连声拒绝:“不行不行,你这么帮我,让村里人咋看你呀。”
我笑道:“又不是白帮你的,咱俩是同学,应该帮你一点,你们现在孤儿寡母的也没有经济来源,我先借给你点本钱,等有了钱再还嘛。”
韩雪玲红了眼眶:“潘子,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咱俩就不用那么客气了,明天办理转学,我们村的学校都是双语学校,师资力量很强,这个你不用担心。”
韩雪玲哽咽道:“这辈子遇到你,那是我的福气。”
“瞧你说的,没那么严重,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梳理好心情,迎接新的生活。”
翌日,我给徐艳霞打电话,让她帮韩雪玲的孩子办理一下转学的手续。
等月老庙的商铺建成以后,再帮她开个小超市,这也是我目前能帮到她的地方。
在商铺没建好之前,我和赵昕去找她的表姐。
一个风韵犹存的40岁美妇。
从我俩刚开始说话,我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成功率为什么那么高了,她的嘴巴简直跟冲锋枪似的,突突突的说个不停,话太密,而且说的好听话,那叫一个悦耳动听。
“哎呀,潘支书,我早就想去你们村做生意,只是你们村的商铺价格太高了,而且还租不到,你们村太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