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刘澎控制不住怒火,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刘澎的脸上。
派出所的赶到把他们带进所里询问。
我和刘启祥,刘澎等人来到村委会,把这个事情解决一下。
我说:“人也打了,气也消了,这事顺子叔做的确实过分,我这个村支书也有疏忽。”
刘澎趾高气昂地说:“让那个人必须把那块地赔偿给我们,不然这事我不会放过他,想怎么搞都无所谓。”
我脸色一沉,妈的,我好声好气的和你们解决这个事,你在我面前硬气个毛啊。
我掏出一支烟,自己抽起来:“首先,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坟,再说全村的地重新分配好几次了,这么多年你们家都没有回来过,这事你们想怎么解决?是通过村委会解决,还是你们自己解决?”
刘澎拍着桌子,怒斥道:“就算不是我家的祖坟,随便别人家的祖坟,也不该这样搞吧?至少要问清楚,打个电话吧?”
这他妈态度,我也就不再说话,起身说:“你们刘家有钱有势,比我这个村支书牛B多了,这事你们自己解决。”
刘启祥老爷子还是通情达理的:“村长你贵姓?”
“免贵姓潘。”
“潘满粮是你什么人?”
“我爷。”
“我和你爷是同学,他现在身体咋样?”
“去世五年多了。”
刘启祥感慨道:“跟我同岁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唉,当初我们离开群庙村也是迫不得已,那是被村里人赶出去的。”
这话让我挺诧异的。
刘忠发当年在村里算是独门独户,育有三子,那个时候吃不饱,时常受欺负,刘忠发也因为跟别人打一架,没几天就郁郁而终了。
刘启祥三兄弟对村里人失望透底,全都离开群庙村去了省城,从此便不再回群庙村。
闻言,我感叹道:“是群庙村对不起你们啊。”
刘启祥语气哽咽道:“几十年了,我是越来越想家,总想着能回来看看,可孩子们对群庙村的怨念很大,都不愿意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