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村的黄支书送来30万的赔偿款,我打算用这笔钱维修天爷庙,却遭到几个村民的阻止,而这几个村民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家有人怀孕了。
经过小黄村的那个小媳妇儿的闹腾,大多村民都认为这个天爷庙专门克怀孕的女人,视为坏神!
我不管它是好神还是坏神,只要能给我们村增加GDP,那就是好神。
但我也不能违背村民的意愿,在维修之前我得想个办法消除他们内心的恐惧。
晚上,我让我妈炒了两个菜,把杨振叫来边喝边想法。
杨振提了一瓶2001年的老酒,又给我买了一条烟,让我有点琢磨不透,我俩的友谊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维持的。
“杨振,你是不是有事?”
“有点,我和我媳妇离婚了。”
他媳妇儿跟村里卫生所的医生打肉针的事,十里八村都知道,动静之大,导致很多汉子们都想加的微信,勾引一波。
我问:“为啥?”
杨振喝了一口白酒,叹了一声:“我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我跟她没感情了,我看到她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黄自海。”
我说:“强扭的瓜不甜,按你的想法去做吧,也不至于每天活的那么郁闷。”
“还是聊天爷庙的事吧,我这事提起来就想杀人。”
一家欢喜一家悲。
黄自海的家庭万豪如初,他有钱,她妻子人老珠黄不敢提离婚。
相反的,杨振的妻子还是娇妻,身边不缺狂蜂浪蝶,即便是离开杨振也能生活的很好。
我疑惑地问:“你给我送了一条烟,一瓶老酒就是为了跟我说你离婚的事?没这么简单吧?”
杨振说:“就这么简单,你帮我找了个村委的工作,我还没有感谢你呢。”
我觉得杨振的操作很反常,他从不跟我客套,我俩读学前班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太了解他这个人的性格了。
我俩聊着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凌晨一点他才醉醺醺的离开,天爷庙的事也没有聊出个解决的办法。
但是这事不能拖,没了庙,那村里的庙会就没了,没了庙会就没有经济收入,没有经济收入县里就不会给精神文明村试点名额,没有名额我就没有政绩,没有政绩我就升不了。
苦思冥想了一天,站在被烧了的天爷庙面前,附近庙会上的人寥寥无几,商户们一个个愁云满面,阻止维修天爷庙的村民严阵以待。
我作为本村的村支书,还要和他们斗智斗勇,我把他们叫到一起开了个会,做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你们这是迷信,小黄村的那个女人是偷情怀上的孩子,这事怪不到天爷的头上,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那么迷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