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你同学那四合院要多少钱没有?”俞晓婷问道。“是几进的?你打听房子的底细了没有?”
价格很重要,几进的,房子的底细也很重要,希望丈夫打听了。
“怎么会不打听,你老公我办事,你绝对放心,该问的我都问了。”孙泽宸拍了拍胸脯。
“我同学说我媳妇要买,那肯定按最便宜了卖,本为他那是两进的四合院,少了两万块钱他是绝对不全卖的,但他愿意一万九千八卖给你,但是再低就没办法了,所以请不要讲价……
那四合院是他去逝的爸留给他的,他爸当年也算有点钱,算得上是个不小的老板,但因为资助过我党,所以建国后划成份时,没有把他爸划进资本家,没有清算他爸,也没有没收他爸的四合院,让他家一直平安的住到了现在……
但去年年底他听到风声,有人要重新定义一批人的成份,觉得那些人明明是资本家,不能因为资助过我党,就划为工人,放过他们,对那些以前被他们压榨剥削的人来说太不公平了,他爸也在那名单里……
他爸虽然死了,但是如果他爸被重新划成份,划进资本家,他就成了资本家之子,他留在京城会被收拾,而且他的四合院也会被没收……
所以他找了关系,过完正月的今年二月就调离京城,去青海工作,到时把家人全带去,他再把四合院卖了,他爸重新划成份,成为资本家就影响不到他了,也不会让四合院被没收,一分钱得不到。”
说起同学这事,也是叫人嘘唏,他爸都死了几年了,竟然还有人要翻他爸的旧账,让他受连累,还好他想到了解决之法。
“原来是这样!”俞晓婷露出一抹同情的表情,心想希望结束运动的日子能早些到来,这样就不会再出现丈夫同学这种事了。
又在心里感叹了两句,俞晓婷继续说四合院,“这房子两进的,一万九千八百块,听着是划算的,可以买,就是不知道房子怎么样……”
“房子听他说他家一直都有保养,所以没有哪里有损坏。”孙泽宸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