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没说……”

梁霄话音未落,安驰津早已低头先封住了梁霄的唇。

房间里很安静,唇舌纠缠的暧昧声响显得异常明显。

安驰津的吻技愈发纯熟了,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从梁霄衣下探入,四处游离。

梁霄也毫不相让,热情地回应着,双手也在迫不及待的解开安驰津身上的束缚。

气氛愈发火热起来。

安驰津反身将梁霄压在身下,来势汹汹的吻落在梁霄的唇瓣,脸侧,脖颈,然后继续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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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祖珍现在气得火冒三丈,把全部的过错都怪在叶芸芸身上。

“我怎么生出一个你这么没用的东西啊!还以为你那么有能耐,能傍上个真豪门,没想到那个杜章居然是个野种!害得我得罪了梁霄,把我的棺材本都给抢走了!你现在居然还怀了那个野种的孩子,我还得出钱给你打胎,真是个赔钱货!”

叶祖珍指着叶芸芸不断的叫骂道。

“可是……妈,明明是你让我想办法怀上杜少的孩子的……”叶芸芸小声争辩道。

“我想让你怀上的是杜家的血脉,可你现在肚子里的是吗!”叶祖珍气急败坏道,“不行!我们不能白白吃下这个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信他拿不出钱来!”

杜章的母亲虽然被净身出户了,但还是有个娘家可以回的。可是因为怕得罪杜总,他们不敢接纳杜章。所以,现在杜章只能暂时住在他母亲名下的一套公寓里。

杜章整日借酒浇愁,日上三竿了还在沙发上昏睡不醒,直到被急促不断的门铃声吵醒,他才从一堆酒瓶子里醉醺醺的爬起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