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看,却看出些一二来。
那伙计死时二十五,成亲五年未有孩子,却在死后,他的夫人被诊出了身孕,大夫便是钱府医。
所有人都当这孩子是那伙计的遗腹子,钱府医看在故人遗面,所以相帮。但以两人的交情,帮到这个程度,却是太过了。
萧玥直白地问道:“你说过毒不是钱府医下的,那他又如何知道解药,从这孩子身上?”
宁镜却是一笑:“对。”
萧玥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他厌恶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宁镜只说道:“三公子放心,只需要按着我们的计划来,不用我说,三公子也能明白。”
我们的计划。
萧玥看着宁镜,那张玉般的脸上此时盈着笑意,舒暖而柔和。但晚风沁凉,吹得人满心冷寂,却也满目清醒。
第二日,白银告诉钱府医,宁镜最近会照顾国公爷的药饮,这几日他不必每日都替国公爷请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