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凌颇有些感慨地摊了摊手，开始回忆，

“起初，我们都不理解源的这种能力有何用处，只是偶尔用这个方法绑定了一些咒灵杂鱼，整蛊过一些在学校里讨厌的老师和同学。

“毕竟我们能抓住的咒灵也就只能是一些四级都不到的咒灵，而这些咒灵最多也就让被整蛊的人难受几天而已。”

夏油杰点点头：“那么，后来呢？你们怎么突然想到，要在智龙迷城的推广活动现场派送这种含有特殊程序的优盘？”

“渐渐的，我和源因为能力上升，能够抓住一些等级高于四级的咒灵。大约两个多月前，我们抓了一只四级咒灵。源将和咒灵的束缚制成了程序，出于好玩，我们将这个程序传给了一个网友。”

山下凌叹口气，抓了抓头发，语气中有些懊恼，

“一天过后，我们试图在网上再寻找这位网友时，却发现他一直都没有上线。又过了两天，我和源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我们根据IP地址上门寻找这位网友，被告知他险些丧命，幸好被一位政府派来的人救下。”

“是咒术师？”夏油杰皱起了眉头。

“我和源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山下凌肯定了夏油杰的说法。

“然后呢？”

“我们当时十分庆幸，接下来的日子源再也没有传播过这种束缚。直到不久之前，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想让源帮他做一件事。”

“就是在智龙迷城的推广活动上派发含有这种束缚的优盘？”

“不错，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我恐怕就没有可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没想到，源却因此而丧命。”

山下凌肯定地点头，语气中带着隐隐地无所谓，

“而且，他们要求源利用电脑技术将这种束缚转换成持续的……呃，就像电脑木马病毒一样可以不断重复，并且很难再杀死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