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也改变不了什么。”布鲁斯.韦恩说，“我带你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明白。”

布鲁斯叫来警卫，把费迪南德押往附近的一所大学。临走前，他叮嘱费迪南德，让他千万小心。虽然那只蝙蝠很厉害，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制服它。

费迪南德没有反驳布鲁斯.韦恩的好意，默默地点点头，跟随警卫离开了警察局。

伊莫森注视着费迪南德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骂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疯狂的蠢货。”

布鲁斯.韦恩说：“他本质上并不笨，甚至还有几分聪明。他只是太固执了，总抱着一种‘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的念头。这种念头让他忽略了现实世界中残酷的规矩，导致他一次次地犯错。他现在需要一场战争，通过血肉磨坊来唤醒体内的暴躁因子，这会使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勇猛，同时也能提升自己的智慧水平，这对他将来参选总统有很大的益处。”

“你的意思是……”

“这是他唯一的出路，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伊莫森沉吟片刻，突然开口问道：“你刚刚在担忧什么？”

布鲁斯.韦恩看了一眼杰西卡，“我担心你杀人的时候被她看见。”他指的是杰西卡刚刚看见的那副恐怖景象。他知道杰西卡已经被伊莫森控制，她的行为都由伊莫森操纵。但是他仍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伊莫森微眯双眸，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看着杰西卡，后者却毫无惧怕地盯着他，两人互不退缩。

“你想怎么办？”伊莫森淡漠地问道。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那最好。”伊莫森收回了目光，说道，“如果她想跟着你，就让她跟着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她很危险，随时可能会伤害你，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杰西卡瞪了他一眼。

布鲁斯点点头，“我会小心的，谢谢你。”

伊莫森扭头便走。杰西卡紧随他身后，跟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布鲁斯犹豫了一阵，跟上了杰西卡，走进房间。

“你想说什么？”杰西卡看着他问道。

布鲁斯张开嘴巴，喉咙里挤出沙哑而模糊的嗓音。

杰西卡皱起眉毛，用一种非常怪异的语言说道：“他们都说，你们两个是……情侣……”

布鲁斯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是个胆小鬼，是吗？”

布鲁斯没有回答，他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

“好吧，我知道了。”杰西卡摊摊手，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女人，我希望你不要再跟着那个家伙，尤其不能跟着我。你放心，我保证会替你照顾他的。你听清楚了吗？”

布鲁斯沉默着点点头。

“那就行了。”杰西卡打了个哈欠，从窗台跳下，钻进浴室里。

半小时后，伊莫森走出房间。他看着杰西卡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忍不住笑了。

“嘿——”他叫了一声，“喂，你还不赶紧去睡觉，等会儿又要迟到了。”

“别吵我。”杰西卡哼唧了一声。

伊莫森无奈地叹息一声，走向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