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她刻意压制住的不想再提起的,现在通通都忍不了了。
“我说为什么这么久殿下都不回来一次,原来是在宫里有了一个更喜欢的人,又是她,又是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一次了难道是想死第二次吗?”
楚颐瞪着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现在的自己究竟成了什么样子,应该会像个疯子一样吧?
曾经哭过闹过怨过恨过,可终究没办法,只能将日子过好,许多时候都收敛着自己的脾气。
每次见到萧止的时候,总想着不能吵架一定不能吵架,不能总提从前的事就当做从前的事都过去了。
他们重新开始重新做一对恩爱和睦的夫妻吧。
本来以为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觉得一切都能重新慢慢开始了,可没想到居然又给她当头一棒!
那个名叫初心的贱人又是怎么回事!
“在宫里的时候我都问过了那个宫女,初心在书房打扫已经两月有余,那两个月殿下从来没有回府过一次,想来身边就是有那个初心的陪伴。”
月香不忍再说下去,她看着楚颐这个样子也是心疼啊,也没想到居然事情会成这个样子。
哪怕只不过是寻常一个貌美的宫女,也许王妃就不会这么生气,真正生气的是因为那个宫女长得实在是太像从前的那个人了,居然连名字都这么的相似!
“初心?”
楚颐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念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脑海中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一个应该早就已经死了的人!
因为这个人她做了许多天的噩梦,每天半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后来总算是慢慢的不做噩梦了,可偏偏这个人又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面前。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楚颐忽然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瘫坐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现在早就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体面了,觉得自己所坚持的一切又成了一场笑话。
所以每次在萧止面前克制自己脾气的时候,萧止又在想什么呢?
是想着随便应付敷衍自己,而去面对另一个女人吗,在那个女人面前又会是什么样子,还会这样的不耐烦还会这样的冷漠吗?
“还是那个人的名字长得和她也是那样的相似,原来在他不回来的那段时间当中,都是那个初心陪在他的身边怪,不得他不愿意回来,原来是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还是那个人!”
楚颐瘫坐在地上,有些语无伦次的念叨着,方才在宫里已经极力的克制住自己。
她忽然不敢去面对,不敢将事情闹大,更不敢面对那个和那个人如此相似的初心。
觉得自己的胆子忽然之间就变得越来越小了,都说她嚣张骄傲,可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自从嫁人成了王妃之后整个人的脾气都慢慢慢慢的被磨平了。
若是从前她定然什么都不顾,直接找到萧止去理会了,可现在却是居然灰溜溜的又回来了,甚至不敢让萧止知道她去过宫里。
“王妃。”
月香跪在地上,想要把楚颐扶起来,却被推开了,她也真是觉得自责的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个相似的人。
而且殿下居然将这个人留在身边这么久,显然那是十分的喜欢。
想想也对曾经那个人在的时候,殿下就很喜欢她,现在有一个更加相似的,那自然更加是喜欢的不得了,怪不得也不愿意回来,怪不得愿意这么久留在宫里。
她也忽然觉得自己从前劝王妃的那些话变得这么的可笑,连自己此刻都接受不了,更别说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