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歌声响起时,伴着如泣如诉的唢呐声,在场所有人,都是心尖一颤!
诡异!
太诡异了!
“这唢呐一出,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唢呐一吹,不是大喜,就是大悲啊!”
“龙国人的红白喜事,从生到死,一根铜管全能吹出来!”
“以后就用这首做铃声了,叫的醒上班,叫不醒上路!”
“等会!街舞的音乐,用唢呐合适吗!?”
“合适啊!合适的不得了!”
而这个说书人像是在这大喜的日子,看到了什么悲剧似的,用陕州方言唱道。
“这个说书先生,不是祖哥吗!?”
“不对啊!正月十八不是黄道吉日,忌婚嫁!”
“这唱腔,太优秀了!”
“又恐怖又美的感觉,谁懂!”
“麻了!祖哥你一上来就开大是吧!?”
陈祖晃了晃手中的醒木,继唱道:“裁去良人,奈何不归,故作颜开......”
“响板红檀,说的轻快,着实难猜......”
忽然,一群黑色布衫的人,扶着一个身穿喜服,头戴新郎帽,脸色惨白,毫无生气的人,像腐败的尸体一样,身体僵硬的向着新娘走来!
杨丞淋他们三位评委,都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赶紧用手捂住,才没有失态!
没有人想到,这个新郎官,竟然是个死人!!
观众们看到这一幕,也都惊呆了!
“我的天!不会是溟婚吧?!”
“谁家好选手,能把溟婚搬到舞台上啊!?是祖哥啊,那没事了!”
“我特么人麻了!我爆米花都摔地上了!”
“我尼玛看个街舞,给我吓尿了可还行!?”
“封建礼教,害人不浅!”
“新娘子以为自己能嫁个好人家,结果要嫁个死人!”
“死也好,或也罢,终究敌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陈祖的唱腔,也好像催命一样,变的急促起来!
“听着,卯时那三里之外翻起来。”
“平仄,马蹄声渐起斩落愁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