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王家男丁也冲了过来,自己人在自己家,却被外人欺负,他们当然不能置身事外。
王家人加上安保,现场至少围了二百多人,却根本无济于事,因为大家都被一堵气墙挡住。
里面,只有几位佛陀和道长进得去。
王老爷子拄着拐,走到法陀会总会长身前,九十多的老头,对五十多的中年人欠了欠身,勉强挤出笑容,“这位……法陀会的总会长,虽说大邪是在我孙女身上,可她也是受害者啊。”
“惠玄禅师枉顾他人性命,你代表的大印佛教,认可吗?”
“退而言之,你们现在,只有搜邪令,可却并没有抓人伤人的权利!”
这话先礼后兵,铿锵有力。
但总会长却有些为难。
因为他了解惠玄禅师,那是一个眼睛容不得沙子的死脑筋。
大印金殿附近三个市都没有邪祟,并不是因为金殿有法,而是惠玄一门,见邪就抓,全都抓回去炼化原形了。
别说是他这个总会长,就算是惠玄的师父死而复生,都未必能将他劝动。
总会长挣扎一会儿,干笑道,“我佛慈悲为怀,自然不会枉顾他人性命。”
说完这话,他就走到惠玄右侧,“惠玄禅师,你暂且收手,收服大邪,不能着急,退下来我们从长计议,定能找到万全之策。”
“师父,大邪已经得到成长,它比我上次遇见的,还要强大许多。”坐在后面的普慈,面色凝重说出观察结果。
他是现场唯一与大邪交过手的人,经验非常宝贵。
惠玄禅师点点头,双手合十看向总会长,“大邪的成长速度太过迅猛,如果它在我们商量出对策之前跑出来,又该如何?”
“等到这位女施主被大邪控制,那一切就晚了。”
“这样的结果,由谁来负责?”
总会长最怕担责任了,连忙退到一旁,“我先打个电话,你等我把附近大师都召集过来再说。”
惠玄禅师没有理他,而是扭头看向王老爷子,“王老施主大可放心,老衲自然不会伤她性命。”
“她体内的大邪,迟早要将她控制,这对你们王家人,对天下人来说,都是巨大威胁,必须尽早驱离,才能还大家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