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山扯了扯嘴角说：“什么时候人类的传送技术能到这个水平，就能战力资源全球共享，应对异常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这个不是传送技术，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机制，所以我没法教你们。”林征说。

“那还真是可惜，不过还是很荣幸见到你，我们的传奇调查员，林征先生。”

陆秋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会儿居然有些紧张，紧张到他感觉手臂有些发麻。

他谨慎的看着林征，一边观察他的情绪反应，一边从烟盒里拿两支烟说：“林先生，抽烟吗？”

“不用了，媳妇管的严，不让抽。”林征说。

陆秋山突然沉默，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递过来说：“就一根，小白不会知道的。”

“也行吧，抽烟好谈事儿嘛。”

陆秋山把打火机凑过来把烟点燃，他此刻终于是放松了下。

嗯，不管眼前这个家伙多么诡异，至少他受媳妇管，还抽烟，那这有啥不好说的？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唠了。

……

“宏观循环？那个家伙是那么说的？”陆秋山一边抖了抖烟灰一边问。

“嗯，他说人类不重要，说他是宏观循环更大的一部分什么的。”林征说。

“屁的，垃圾，我看他就是那个……嘶……小什么？”

“小瘪三？”

“对对对，小瘪三。”陆秋山骂着骂着，突然叹了口气说，“虽然很想过过嘴瘾，但是怎么说呢，最近这两年不光小白在追查，我也在关注。”

“如果真的有人拥有不受物质世界框架束缚的能力，而且还是一个组织，那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光棱局也定位不到他们吗？”林征问。

“有工具，但就算是用搜索引擎那也得要关键词，总不能直接输入一个，人类，男，大坏蛋吧？”

“这倒也是。”林征点了点头。

他仍然是以造访者的第一干涉、以及大象事件受害者的身份和陆秋山交流。

也没有告诉陆秋山关于永宁之月的事情。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还要不要从事调查员活动？我个人建议，以你现在这个状态，咱要不要收个容？”陆秋山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