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你这不是找了纺织厂厂花吧?”
曹魏武调侃着问道。
傻柱嘿嘿一笑:
“听我爸那意思好像真是纺织厂厂花。”
“卧槽!柱子哥你牛掰啊!厂花都能划拉到手,行,柱子哥这要是成了必须带我去东来顺搓一顿啊!”
“那都不是事,哎小曹我跟你说啊,就我那丈母娘,我听说年轻时候也是纺织厂的一枝花。”
“卧槽!柱子哥你这是捡到宝了啊!这一顿东来顺可不能够了啊!”
曹魏武一边驾驶着摩托车一边跟傻柱扯着闲篇,
厂花能找你这样的?还有,一枝花嫁给烧锅炉的?这?
曹魏武暗戳戳的想着,
这里面不会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吧!
半个多小时后,曹魏武停下摩托车翻墙跳进四合院打开门栓,
傻柱吭哧吭哧的推着摩托车往院里进,
曹魏武合上门栓落了锁,跟傻柱两人悄悄地进入前院,
嗯?
曹魏武一愣眼尖余光一扫,
只见漆黑的夜里,阎埠贵家窗户前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泛着眼白盯着窗外,
槽!
曹魏武吓了一跳,险些张口就骂,
这双眼睛曹魏武认出来了,这是三大妈的眼睛,
因为阎埠贵那小母狗眼太有辨识度了,
曹魏武没有理会三大妈窥视的目光径直走进中院,
三大妈醒了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
是被阎埠贵给臭醒的,掀开阎埠贵的被窝,三大妈险些没被臭味给熏倒,
推搡着阎埠贵,阎埠贵喝的烂醉如泥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失禁了,
三大妈忍着臭帮阎埠贵把棉裤脱,结果焦黄一片熏的三大妈直翻白眼,
气呼呼的把阎埠贵的棉裤秋裤脱了扔在地上,又用暖壶里的热水投了毛巾给阎埠贵擦洗裤裆,
以后赶紧把秋裤棉裤洗了,等忙活完了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三大妈坐在炕上越想越气,听到摩托车声还有开大门声,三大妈趴在窗前往外看,
看到是曹魏武跟傻柱两人,三大妈怨毒地看着曹魏武,一直到曹魏武进入中院才收回目光。
曹魏武跟傻柱分别后回到家脱下羊毛大衣还有狗皮帽子,看了一眼压着湿煤面的炉子后到洗手间洗漱了一番上楼,
均匀的呼吸声,
曹魏武定睛一看是秦淮茹这个小娘们,
曹魏武轻手轻脚地脱下衣服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