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福…光福!”
“老头子光福晕过去了。”
“死不了,不用管他!气死我了。”
今天在下午在轧钢厂听到有人讨论自己不知道几斤几两还惦记保卫科副科长职位,
刘海中生了一下午的气,回到家就寻机会要揍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
刘光天看出了刘海中气不顺,一晚上大气都没敢喘,
结果半夜起夜的刘光福被刘海中以吵到他睡觉为借口给收拾了,
“光福!光福!光福你坚持住!”
刘光天穿个棉袄棉裤背着刘光福就跑出来了,
一边跑还一边呼唤着刘光福,
二大妈带着哭腔追了出来,
“不用管他。让他死在外面!”
刘海中正在气头上,见二大妈要往出跑,呵斥着二大妈不让出去管刘光福,
曹魏武皱了皱眉,
曹魏武并不是圣母,只是一个院住着,今晚自己不在家还好,可,回来的时候阎埠贵给开的门,这刘光福出事自己要是不出面,好说不好听啊!
人言可畏,到时候不知道有人会传出什么呢!
曹魏武打开门对着刘光天背影喊到:
“这是咋啦?”
刘光天闻言带着哭腔转过身:
“曹科长,是我弟光福被我爸把脑袋开瓢了我要背他去医院。”
“啊?光天你等我一会我骑摩托车送你们去医院。”
曹魏武说着转身回屋拿起壁炉上顶梁柱上挂着的羊皮大衣穿上,穿着带棉帽子拿上围脖还有手闷子穿上鞋锁门,
许大茂也披着棉袄出来了,见到曹魏武忙打招呼:
“曹科长!这是咋啦?”
曹魏武点点头:
“茂哥,我送光福光天去医院!”
说着就跟刘光天往前院走,
曹魏武来到阎埠贵家窗前敲了敲窗户,
当当当……
“谁呀?这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里面传来阎埠贵带着起床气的声音,
“三大爷是我曹魏武,开下门我送刘光福去医院。”
阎埠贵一听是曹魏武顿时精神了,立马起身披上棉袄拿着大门钥匙趿拉着棉鞋就急忙出门,
打开门一边往外院走一边问道:
“曹科长这是咋回事啊?”